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婚淺情深:季少強勢追妻

第70章

  在危險來臨前,動物都有天生的本能,禾筝也是某種預知感強烈的小動物,她裹緊了身上唯一的庇護,“客房。”

  “去那幹嘛?”

  “睡覺。”

  季平舟悠悠然的笑。

  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般散漫的一個人,仿佛對什麼事都不在意,大概是因為無論什麼他都能得到,揮揮手,就有無數好東西送到他手上。

  那份笃定和勝券在握,是禾筝從來沒有的東西。

  所以她曾仰慕他。

  可現在,她讨厭他身上這股對誰都漫不經心的淩駕感。

  “在這兒不能睡嗎?”季平舟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緊的快要陷進床墊裡。”

  禾筝特别害怕,她的嘴硬,底氣,單獨在季平舟面前的時候,都是最無用的東西。

  “我們快要離婚了,還是分開比較好。”

  他的力氣更緊了,“還沒離,你還是我妻子,就要滿足我的需求。”

  禾筝急了:“你有病吧!”

  “有沒有病你馬上就知道了。”

  她以前那麼愛的人,現在擁着她,真切具體到連彼此的心跳聲都仿佛貼在耳邊,她體會到了季平舟臉頰的溫度,他的鼻尖壓在了頸窩裡,很癢,癢的她必須要去反抗。

  “放開,”禾筝腿上有傷,基本等于癱瘓,隻會動着臉和手去掙紮,“你外面有那麼多女人,随便你去找哪個,我不會告訴爺爺的,你放開!”

  季平舟抵着她的唇角,音色像是切開的唱片帶,一頓一頓,“她們不幹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碰過她們。”

  一些必要場合的門面罷了。

  禾筝不願意去的,他隻能帶着那些女人出席,擋酒,也不用心疼她們,給些錢就能用的很舒心。

  眼睫纏住了濕意,禾筝很努力的仰着臉,不想讓季平舟碰,可他卻能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像渴了很久的人,終于找到水源。

  即将得逞時。

  禾筝卻氣的眼淚直流,渾身顫抖,難過到眼球失幀,“我也不幹淨,你不是知道嗎?”

  她當然不幹淨,而且大概是季平舟接觸到所有女人裡最不幹淨的一個。

  有個相處近十年的男朋友。

  不出意外。

  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從牽手開始的第一步,到最後一步,要遠比跟季平舟親密的多,他所有澎湃的情感和旖旎畫面在這一刻全部偃旗息鼓。

  并且全部替換成了另一個男人。

  面頰垂了下來,滾燙的氣息變成微涼的,像是冬夜的風,一股股覆蓋着禾筝的皮膚,她揮手抹了把眼淚,慶幸起碼這一刻安全了。

  安穩感還沒持續太久。

  趴在頸窩裡的人忽然動了動,無光無影的環境下,空氣裡似乎都飄着季平舟的呼吸,片片沉沉,降落在禾筝耳畔。

  他的睫毛輕眨,睫尖掃過皮膚的感覺很清晰。

  禾筝的下巴随即被他的手指給捏住,他眯眼凝着禾筝的臉,青春靈動,分明都已經二十多了,還有未消的少女感,像是為了匹配那個已死之人的相貌。

  “不幹淨?”季平舟又不懂了,頹喪過後便是明顯的怒,“不幹淨你那次喊什麼?”

  “我喊什麼了?”

  禾筝蘊藏着哭腔。

  特别容易讓人心疼。

  季平舟被她這招牽制了幾年,新婚那夜,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可她一掉眼淚,他就什麼都砸不動了,在外面待了一晚上,天亮才回來。

  回來時她就蹲在一片廢墟中,用彈琴的手一點點收拾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手上劃破了也不知道。

  他氣的心脈連着一整條手臂都在顫抖,在雪裡站了一晚上,渾身都是痛的,加之身體又差,被禾筝欺騙的體無完膚,所有的怒加在一起,他像瘋了一樣,無論她怎麼喊都不停。

  她喊對不起,喊疼,都沒有用。

  到最後哭着求饒,季平舟才放開。

  可傷害終究是烙下了,也無法磨滅。

  季平舟看着禾筝的眼睛卻不說話,慢慢的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平靜下來,回答的自然,飽含的沒有情愛,隻有不耐。

  “你那樣,是個正常人都會喊。”

  季平舟不想知道她的曾經,但他骨子裡大概是受虐體質,又有點賤,越是怕的,越是要去看。

  “所以你跟那個人什麼都做了?”

  他想聽。

  禾筝卻不想說。

  “季先生之前沒有女朋友嗎?”她嘴角的冷笑特别諷刺,“你跟女朋友難道就隻是牽牽手嗎?”

  “什麼季先生?”季平舟捏着她的嘴,“長了張好看的嘴,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難聽,你忘了,你以前叫我舟舟哥。”

  他們最要好的那段時間,甜蜜到隻是分離一晚都要膩歪上好久。

  當初有多恩愛,吵架的時候才有多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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