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旬又像那夜在酒店時勾着她,誘着她松口。
安甯有時候在想,要不就睡了他吧她,晏方旬的這身皮囊是相當不錯呢。
而且安甯再想控制也沒有辦法啊,她思想上抗拒,但是身體對他熟悉啊,而且好像還挺喜歡呢。
安甯抱住了他,天鵝頸仰起來,隻覺得他的唇很燙的就貼了過去,她又忍不住的顫了下。
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妥協,悶哼了一聲,捏緊了她的腰,讓兩個人貼的更近!
安甯的身體在享受,腦子卻在此刻無比的清醒。
又這樣稀裡糊塗的開始?
跟一個試過兩次都沒有結果的人?
她31歲了,渴望結婚,甚至想要生一個孩子。
她不能每次都被他的甜棗騙到吧?
就像是在幾年前,晏方旬的前未婚妻讓她進了醫院,他悔了婚,在醫院裡照顧她,還把她帶回家。
那時,她最近距離感受到他溫暖的時候,義無反顧,以為兩個人會結婚,會成家的,可換來的是,他跟景然訂婚了。
蹉跎了三年多,安甯覺得教訓不夠。
不然的話,她怎麼能臣服在這短暫的快樂裡?
“甯甯......我真的好想你。”
你看,他最知道她吃哪一套了,無比熟悉她的身體,在最關鍵的時刻,用無比低沉誘惑的嗓音叫她的名字,還說想她。
緻命一擊!
安甯被他抵在門上,她低頭能看到他在她的身前,一臉的迷戀。
好似,真的離開她不行了一樣。
“要不要我,嗯?”他再次銜住她的唇的時候,柔聲問她。
安甯呼吸一緊,錯看他眼底蘊着的情深似海,“晏方旬,我不能要你,你晚了一步,我真有男朋友了。”
安甯看着他的眼底,那柔情迅速凝結成冰了,她别開臉,靠在門闆上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還是要他,不要我。”
“是。”安甯看着他的眼,回答的堅定。
在回來的路上,安甯在想,晏方旬肯定不是她的正緣。
都說正緣是很容易成,而且沒有什麼波折的。
她覺得,她始終遇不到自己正緣的一個緣故就是自己的不堅定,所以正緣不出現的。
那她首先,就要把晏方旬這個錯誤的人,讓他徹徹底底的離開。
晏方旬滿身的情意,在此刻在心口郁結成火,壓着,卻不能發出來,就盯着她在看。
他丢下話,轉身就回了房間,房門非常用力的摔上。
安甯:“......你摔,摔什麼摔?在我家,看把你厲害的。”
話到了嘴邊,最終也不過是碎碎念了,沒讓他聽見。
真讓他聽見,他發瘋了怎麼辦?
房間裡無比的安靜,安甯看着那個沒衣服的娃娃,把臉上的海邊撕下來。
看着這張臉,歐.美女郎,多好看啊,這都不喜歡?
安甯隻能把這東西放了氣,然後連同箱子,偷偷摸摸的丢到了垃圾桶裡。
她回了家,看到家裡冷鍋冷竈的。
他沒吃晚飯嗎?
安甯想到了這個,就罵自己多管閑事。
他都多大的人了,一頓不吃也餓不死。
她回了房間,換了衣服洗了澡,隔壁的房門始終是閉着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真的生氣了?
安甯靠在自己的房門口,思考了半晌,狠了狠心,什麼也沒管,就吹幹頭發睡覺了。
他要是覺得在這裡不舒服的話,就走了。
翌日,安甯醒過來,七點多了。
家裡特别的安靜,除了她家的餐桌上,放着他的電腦,還有堆着一堆的文件,證明的确有另外的一個人在她的家裡。
安甯煮上飯,就抱兇看着隔壁的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
飯都好了,她翻了翻方馳給她的藥,昨天晚上,他沒吃藥?
又端詳了她家的廚房,還有垃圾桶。
所以,昨天晚上又沒吃飯。
她的腦海中,卻始終想起他從她家裡擡出去的樣子。
也總是會想起在醫院裡,景然對他說的話,他一直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可是他沒有,怎麼給你啊。
這話,總是讓她很不安甯。
她的眼皮跳了跳,然後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