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甯被吻得語不成調:“燈......”
“你想開燈z?”周靳聲将人堵個結結實實,沒有一絲縫隙,含着她的唇說,“不開了,等會也是要關。”
“周靳聲你别......”
程安甯未說出口的聲音又被堵了個密不透風,他很有技巧,知道如何讓她不抗拒,隻是吻了一會,他們倆身上都出了汗,燈都沒開,更别說冷氣了。
“周靳聲......”程安甯認命接受現實,氣息很亂懇求他:“先洗澡......”
“好。”
周靳聲答應了,一把将她打橫抱起,順便打開空調,調到合适的溫度,抱着人進浴室,寬敞的浴室裡有浴缸,但他潔癖,不用酒店的浴缸,将程安甯抱到洗手池上,他站在她雙腿中間,強勢得充滿侵略性,不由分說扣住她的後頸,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吻上去。
程安甯被他弄得有點害怕,架不住他的強勢,擠出生理眼淚,明明是坐着的姿勢,她還得微微仰頭,承受他的一切。
好像程安甯身上有什麼誘人失控的香氣,把他弄得失去理智,恨不得将她拆封入腹。
程安甯也感受到了,怕等會下不了地,柔軟無骨的手糾纏他的腰身,等他離開她的唇一路蜿蜒往下吻之際,她的手摸向他的頭,安撫似得,嗓音綿軟無力,像是撒嬌,“你輕點,别留痕迹。”
以往周靳聲不太會管她感受,主導權在他那,不是她說了算的。
可能是她乖巧溫順,沒有太掙紮,周靳聲難得溫柔了些,到處點火,她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無意識地往他身上貼。
周靳聲享受她的親近,愈發有耐心和溫柔。
說是速戰速決,但并沒有。
程安甯被他弄得忘了時間,最後那時刻,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激動過後,是放空時間。
程安甯被他抱在懷裡平複,大腦空白,臉頰靠在他兇膛上,他低頭吻着她的發頂,湊近她耳邊問她怎麼樣。
程安甯不回答,而是問他:“你是不是沒戴。”
她剛剛全程閉眼,又沒開燈,不确定他有沒有戴。
房間裡視線昏暗,窗簾緊閉,程安甯看不見周靳聲是什麼表情,隻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頭發,過了一會兒才啞聲說:“還行嗎?”
頓了頓,又說:“别去買事後藥吃,很傷身體。”
“那你不做措施?”
“還不是為了你。”
“......”
程安甯就知道和他這嘴什麼話都能說,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當然,他說的對,這種事男人有需yao,女人也一樣,沒什麼好羞恥的,又不是什麼舊社會。
不過這話題不能繼續下去,緩得差不多了,她從他懷裡起來找手機,看了時間,已經快七點了,五點半左右到的酒店,天已經徹底黑了,她慌裡慌張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周靳聲看她飛快套衣服,說:“要走了?”
“嗯,我再晚回去我媽要懷疑了。”
程安甯背對他,套上裙子,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在她身上巡視,在她雙手繞過背後扣内yi扣的時候,他下床走到她身後,“我來。”
程安甯手腳發軟,加上着急,對不上扣子,他幫忙扣好後,撿起襯衫幫她穿上,将人轉過來,給她系上一粒粒紐扣。
她低頭一看,好家夥,他下半身披着浴巾,朝她敬禮,“你慢慢穿,我先走了。”
“不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