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趕緊端走,來到孟劭骞跟前,“邵骞哥,您玩不?”
林柏森剛要說‘邵骞哥也不玩’,他雖然已過婚但是離異的,然而孟劭骞卻拿了車鑰匙丢進去,除了周靳聲沒放車鑰匙,其他人都放了。
“哇靠,邵骞哥你轉性了?!單身兩年終于知道饑渴了?!”不知道哪個男的在驚歎。
孟劭骞笑了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玩玩無妨,又不是真要做什麼。”
“做了也沒人知道,天知地知你們倆知。”
“......”
程安甯皺眉,其他人玩,她不意外,意外的是孟劭骞居然加入了。
林柏森靠近程安甯,小聲耳語:“安甯,你要是抽到我,我就帶你走,以後都不騷擾你。”
程安甯眼皮跳了下,“我沒說我要玩。”
“那你想一直被我糾纏是嗎?”
“林柏森,你是不是腦子不好?”程安甯忍了好久,終于發洩出來。
“那也是想你想的。”林柏森控訴,“你真狠心,說拉黑就拉黑,說不見就不見。”
“你有完沒完?”
林柏森嘴角扯出一道深沉的笑意,“反正沒事,靳聲哥也不管你,那就玩玩呗。”
程安甯怎麼從他話裡聽出另一層意思。
接下來便跟搖骰子一樣,不同的是不是翻開看骰子,而是讓在場的女人閉上眼盲選一個骰盅,打開是誰的車鑰匙就跟誰走,遊戲規則這才正式說清楚。
至于跟誰走,走去哪裡,做什麼,待多久,自由發揮,不管那麼多。
做了可以說沒做,沒做的可以說做了。
打死也隻有他們兩個人清楚。
玩的就是一個刺激暧昧。
周靳聲抽着煙冷眼旁觀,看他們荒唐,他置身事外。
兩個女人抽了,都沒選到心儀的,在場最令人垂涎那兩個男人一個不玩,一個雖然離異,但勝在外型實在緻命,溫文爾雅那款,想讓人往裡面探究,扒了那層外皮,裡邊是不是也是溫柔款款的。
到了程安甯這,林柏森讓她選。
程安甯面無表情,見過了肮髒的東西,這也不算什麼,何況發揮的空間很大,至于林柏森剛剛說的,她一點興緻都沒有,隻要能離開就行。
她無視林柏森的視線,說:“我不玩。”
“你剛剛遲疑了,是想玩吧,怎麼了,慫了,不敢玩了?”有人挑釁。
程安甯無意間對上周靳聲的視線,他往前傾身熄滅煙蒂,那雙漆黑的眸子像靜谧的湖面,沒有波瀾,他沒看她,随即坐回去,周遭又陷入黑暗,她玩不玩都跟他沒關系。
是的,沒有關系。
所以又有什麼道德負擔。
她早就堕入黑暗,内裡腐朽漫着腐臭味。
“我玩。”程安甯閉上眼摸向最遠的一個骰盅,毫不猶豫,“就這個。”
端托盤的男人還想做點什麼動作,架不住程安甯手速快,不選他送過去的,選了最遠的一個骰盅。
揭開一看,有人湊過來,說:“保時捷,誰今晚開保時捷?”
林柏森咬牙,反應最大。
程安甯不知道他們誰開了什麼車,漠不關心,誰都一樣。
反正不是林柏森就成。
“我的。”另一邊,孟劭骞出了聲。
都知道人是林柏森帶來的,結果抽到孟劭骞,端托盤的男人想笑不敢笑,兩邊都得罪不起,隻能打哈哈笑了兩聲,“這都能抽到。”
想抽孟劭骞的女人失望了。
程安甯聽到孟劭骞說是他的車鑰匙時,她心情很複雜,今晚得跟霍邵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