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熹又想上洗手間,程安甯帶她去的,人一走,周靳聲臉上笑意蕩然無存,“别再打她主意。”
孟劭骞笑意還是溫和沒有攻擊性,“我沒有打什麼注意,你看見了,她對我客客氣氣的,以後不能一塊共事,還是朋友。說起來,托你的福,要不是參加你和姜倩的婚禮,我沒機會認識她。”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認識你這麼久,從來沒見你帶她出來。”
周靳聲輕扯嘴角,如孟劭骞所說,這些年從來不帶程安甯進入他的圈子,是有私心。
他的圈子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越有錢有權勢的私底下玩得越花,他自己都是男人,深知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
孟劭骞還是勸了一句:“甯甯這幾年吃了不少苦頭,我不想再看到她再為你難過崩潰。”
“你跟姜倩是沒有領證的結婚,但對甯甯造成的傷害一點沒有少,婚禮當天,你們在台上要多恩愛,她在台下就有多心灰意冷。”
周靳聲也清楚程安甯那段時間的狀态有多不好,半條命都丢了,他也差一點點真的失去她了。
“我還有件事不清楚,是誰要害她,對她下藥?”
孟劭骞找人查過,然而毫無進展,帽子那邊見事情沒有鬧大,沒有重視,至今更是毫無消息。
他的人脈渠道都是工作有關,是汽車方面的,沒有其他渠道能夠很好調查這件事。
“我會處理。”周靳聲沒忘記這事,他一直都記得。
孟劭骞追問:“你知道是誰?”
“嗯。”
孟劭骞猜測,“是姜倩?”
程安甯帶熹熹回來,他們的話題戛然而止。
孟劭骞溫聲詢問程安甯,“熹熹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爹地你好煩,我才不會給甯甯姐姐添麻煩。”熹熹賞她親爹一個大白眼,“幼兒園的老師說我是最可愛的。”
熹熹是今年九月份剛入園,小孩子很敏感的,尤其是熹熹,早熟又在單親環境下長大,其實什麼都懂,尤其前不久剛經曆那件事,最近性格才恢複之前的活潑開朗。
程安甯說:“當然了,熹熹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小朋友之一。”
熹熹驕傲擡頭挺兇叉腰。
飯吃完,孟劭骞帶熹熹離開。
周靳聲送程安甯回家,程安甯吃得有點多,有點消化不良,跟周靳聲說找家藥店停下車,她要買消食片。
周靳聲找到一家藥店,找位置停車,說:“你在車裡等我,我去買藥。”
程安甯順便說:“你買幾盒雨傘,别總不戴。”
周靳聲聞言,停下開門的動作,側頭望着她:“這麼不想跟我有孩子?”
“你真想跟我生孩子啊?”
“我像在開玩笑?”周靳聲不禁反問。
是啊,他哪裡像開玩笑,單身了,戒指也送了,以他的行事作風,隻是玩玩,圖新鮮感,不需要搞這麼多的事。
可是程安甯心裡沒有底,沒了二十出頭可以豁出一切不計後果的勇氣。
砰地一聲,門關上,周靳聲很快買了消食片回來,袋子裡放着幾盒雨傘,很快啟動車子,送她回去,這一路,誰都沒再說話。
到了小區附近,周靳聲找到足夠安全的位置才停車,在程安甯解開安全帶要下車之際,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急切吻上去。
要多兇狠有多兇狠,絲毫不管路邊的人行道上人來人往,有不少人看到車裡的情況,他無所顧忌,她的反抗微弱下來,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抗衡,還不如順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