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渣總追妻火葬場

第132章

  顧霆琛并不清楚時家和小五之間的恩怨,他還奢望與小五結婚并讓小五醫治我。

  小五壓根不認識他,可為什麼要和他結婚?

  因為小五目前清楚我們之間的事。

  她想拆散我們,哪怕賭上自己的婚姻。

  “我會想辦法讓她醫治你的。”

  顧霆琛的語氣毋庸置疑,我退出他的懷抱盯着他的眼睛,問:“假如她不會呢?”

  他抿了抿唇道:“她給了機會。”

  什麼機會?!

  跟她結婚嗎?

  我自嘲的笑說:“我不需要這份施舍。”

  我轉身進了我車裡,顧霆琛追過來攥住我的手腕,嗓音輕道:“笙兒,跟我回家。”

  他所說的家是這棟時家别墅。

  “顧霆琛,我們分開吧。”

  分開吧,這樣糾纏下去太累了。

  我不願被他一次一次的傷害。

  特别是打着對我好的名義。

  顧霆琛眸心一沉,他彎下腰揉了揉我的臉頰,語氣忐忑道:“笙兒,我不會和你分開的,無論未來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我再次問:“你會娶她嗎?”

  我之前說過,假如能重來無論什麼原因我一定不會再原諒顧霆琛,可如今他是為了我。

  他太期盼我的病好了,所以答應了小五無理的要求,未來的路怎麼走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他現在特别害怕失去我。

  可我累了。

  我的生命有期限,我隻想要一份簡單美好的愛情,我不想再陷入爾虞我詐中。

  特别不需要身邊的男人為我這般做。

  無論小五能不能醫治我,願不願意醫治我,我都已經不需要這份來自仇人的健康。

  面對我這個問題顧霆琛猶豫了,他輕輕的摩擦着我的臉,道:“我希望你健康。”

  “顧霆琛,我不會讓小五醫治我。”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顧霆琛思索片刻,問道:“她說你們認識且很熟,但為什麼非得分開我們?笙兒,她是不是在恨你?”

  我和小五之間沒什麼仇恨,可小五和時家之間的仇恨太深,而我又是時家的人。

  我把時家和小五之間的事清清楚楚的告訴了顧霆琛,并道:“她這樣做就是想分開我們,而且我清楚,這隻是她的第一步計劃。”

  小五想要的是我的腎。

  聽見我說了小五和時家之間的事,顧霆琛沉默了許久,說道:“那我們不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你還是要好好的治病......笙兒,我這輩子最怕再次失去你。”

  我迎上他的目光,在那裡面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自己,臉色異常發白,滿臉的疲倦,像是生命在快速的流逝。

  我累了,心早就斑駁不堪。

  “顧霆琛,我想退出這場戀愛遊戲。”

  未來的事太多,我再也承擔不起傷害。

  顧霆琛:“......”

  他終究放我離開了,我開車離開這裡回到公寓,取出手機時看見了顧霆琛的消息。

  他說:“我願等你。”

  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對,所以沒有太過的強迫我,但我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我放下手機進浴室洗澡,溫熱的水流包裹着我的身體讓我全身放松,不過沒有太過的放縱自己,因為肩膀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

  這兒還隐隐發疼。

  我又想起前兩天,那個捂着我嘴唇被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帶着我跳了河的男人。

  他沉默寡言,神情一直冷冷酷酷,即便受了傷也不會悶哼,他似乎太過的隐忍。

  比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别具一格。

  我泡了一會兒就裹着浴巾起身,這時才發現浴缸裡透着皿色。

  手心裡的點點殷紅那般刺眼。

  我的病情果然加重了。

  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過,我用紙巾擦拭了下,随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去了客廳。

  客廳裡開着微光,我坐在沙發上玩着手機,玩着這款手機我想起最多的便是席湛。

  畢竟尹助理那句同款誘導了我。

  沒一會兒郁落落給我發了消息,“謝謝你時笙姐,我聽管家說是你和哥哥送我回家的。”

  我回了個沒事。

  郁落落又回我說:“我剛醒,頭很暈,先去抽一支煙放空一下自己,待會再跟你聊。”

  郁落落抽煙......

  突然之間我也很想抽煙。

  不過想歸想,還是沒那個勇氣。

  我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放空自己,沒一會兒就睡着了,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清晨了。

  我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還看見郁落落昨晚給我發了消息,“時笙姐,我放棄他了。”

  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顧瀾之。

  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怎麼回複,但還是禮貌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擱下手機去浴室洗漱,脫下浴巾發現流了不少皿,我吐口氣墊了張衛生巾。

  與在桐城時沒化妝以及随意穿着時不一樣,在梧城我還是習慣精緻,習慣優雅。

  我換了一件黑色的中長款裙,裙子很有特色,半邊繡着一條金色的龍,半隻袖子上都是金色龍紋,另一半袖子是黑色穿插着銀絲。

  很漂亮的設計,很有質感。

  我用遮瑕膏遮住了臉上的疤痕,夾卷了長發,還用兩枚鑽石發夾别住了一邊的耳發。

  我還畫了一個貓眼妝。

  從鏡子裡看自己很驚豔。

  沒有席湛說的那麼醜。

  他那句話我一直惦記在心裡的,的确被他打擊到了,想着有機會一定要去掉疤痕。

  我喝完藥拿着車鑰匙出門去公司。

  我到公司時很早,但助理已經在工作了,我過去問他,“時家最近兩天很忙嗎?”

  助理耐心解釋說:“葉家那邊的訂單進入生産了,而且今晚葉家舉辦宴會還邀請了時總,這次推脫不得,我們下午得坐飛機去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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