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遠達瞪眼看着周時勳,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又扭頭看着窗外,納悶着:“這天也沒下紅雨,你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周時勳臉色不變:“我也沒說錯,你當初和嫂子沒在一起,天天說了什麼,你忘了?”
魯遠達瞬間啞口無言,那時候孩子小,媳婦在家伺候公婆,他有時候也跟大家唠叨,想老婆孩子。
還經常說周時勳他們這些光棍:“你們這些沒媳婦的小年輕不懂,晚上有個熱被窩,那比過年吃餃子還美呢。”
沒想到周時勳竟然還會拿這些陳年老黃曆來堵他。
可又确實舍不得盛安甯這個人才:“安甯真是個好苗子,在你小子手裡就糟蹋了,哎可惜了。”
周時勳不為所動,就像沒聽見一樣,他擔心盛安甯一人肯定圓不過來謊,所以暫時和他回家屬院最安全。
......
安秀玉哭着跟盛安甯道歉,語氣也沒多誠懇,反而把自己顯得又委屈又可憐。
盛安甯從來不慣着這種白蓮花,更不要說安秀玉這種低級小白蓮,等她哭唧唧道完歉,笑了下:“你道歉我聽見了,但我不接受,還有你要記住,今天打賭的事情,我是看老師們的面子才沒有計較,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還會拿出來說事。”
安秀玉都要後悔死了,她沒事就不該招惹盛安甯。
等放學,盛安甯心情不錯地收拾東西,想着周朝陽怎麼也該打完電話回來。
出了教室門,就看見周朝陽蹲在花壇沿上,沖她招手。
就不明白這姑娘怎麼這麼愛走哪兒蹲哪兒。
等她走近,周朝陽才站起來,挽着她的胳膊邊往回走,邊小聲說着:“我打電話給小冉了,小冉說那塊表三年前就丢了,她找了很久,還寫信給我二哥說了,我二哥回信說沒有關系,等下次再發了再給她。”
說完小聲嘟囔:“我竟然不知道這件事。”
盛安甯腦子飛速地轉着,激動地拉着周朝陽的手:“你說,小冉的手表是不是被人故意偷走了?偷表這個人就是兇手,而周巒城遇見了這個兇手。”
周朝陽也想不出來,兩人回去把這事又說給周時勳。
周時勳也是有些意外,問了周朝陽幾個細節:“周陸明和周巒城未婚妻關系怎麼樣?”
周朝陽搖頭:“不是很好,小冉和我姐一般大,但小時候和我一樣愛跟着我二哥。”
周時勳沒再說話,心裡卻有另一番盤算。
......
京市,周雙祿和周南光兩人利用人脈,将三年前的事情查了個底朝天,包括周陸明在BD的所有細節。
他可以抹去自己做過的痕迹,卻抹不掉别人的記憶。
所有人零散的回憶,拼湊起來,足可以證明,周巒城出事,确實是周陸明動了手腳。
周雙祿戴着老花鏡看着面前一摞文件,氣得直拍桌子:“混賬!真是混賬東西!在戰場上他這是什麼?這是通敵賣國。”
越說越氣,氣得聲音都在發抖:“調轉槍口對準自己人,這種人就該直接槍斃了。”
周南光沉着臉,經過調查,周陸明在發現周巒城知道周時勳存在時,就開始計劃,正好周巒城和周時勳兩個不同的特戰隊參加了同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