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珍珍聞言笑了:“王爺覺得有用就好。”
葉珍珍倒是沒有輕舉妄動,免得和齊宥的安排有沖突。
她隻是盡己所能,幫齊宥打探一些消息罷了。
“對了,怎麼不見陸承睿?她最近不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寝殿外頭嗎?”葉珍珍有些好奇道。
她平時過來碰見陸承睿,還能和他說兩句話呢,今日不見人影,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本王派他去辦事兒了,是極要緊的事兒。”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了。
陸承睿是她堂兄這件事兒,齊宥并不知情,她若是繼續問,她家王爺肯定會打翻醋壇子的。
......
陸承睿來了盛州這麼久了,一直守在行宮裡,今兒還是第一次出來在這大街上溜達。
他知道有人跟蹤他,也不急着把人甩掉,這裡走走那裡逛逛,買了不少東西。
這盛州城是水運彙聚之地,城中的一些鋪子賣着各種各樣的舶來品,十有八九都是陸承睿沒有見過的。
他買了許多新奇的玩意兒,等回京城之後正好用來送禮。
身邊幾個随從大包小包提了許多東西,又逛了幾個鋪子後,陸承睿帶着人把買來的這些小玩意全都丢到了馬車上,他自個也上了馬車,馬車在大街小巷裡繞了一圈後,往行宮所在的方向去了。
等馬車走遠之後,陸承睿看着跟蹤他的那些人尾随着馬車而去,才從藏身的地兒走了出來。
一群蠢貨,還妄想跟蹤他,簡直做夢!
眼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陸承睿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色的面具戴上,迅速消失在了小巷子裡。
周運霖在盛州城内的别院位于城西,臨近盛州城内最大的湖泊,所以别院内也引了一條小河進去,整個别院就像江南水鄉中的宅子一樣,到處都是亭台樓閣,人置身其中,映入眼中的美景就好似一副副美麗的畫卷一般,引人入勝。
陸承睿小心翼翼潛進這府邸後,借着落日的餘晖欣賞了一會兒這湖裡的風景,才從懷裡掏出了一副畫的有些潦草的宅院圖,往圖裡面标記的位置慢慢摸索而去。
别院深處一座小小的院子裡,守門的婆子正靠在門上喝酒。
按照這府裡的規矩,這些婆子當值時自然是不能飲酒的。
不過,周運霖受了傷,有好幾日不曾來這别院了,還讓人傳信兒過來,說要半個月之後才會過來。
别院裡沒有當家做主的主子,幾個管事又不可能時時盯着他們,衆人便開始悄悄偷懶起來。
這守門的王婆子什麼都不愛,就好這一口酒。
院子裡住着的姑娘昨兒個賞了這婆子一對小金耳墜,王婆子拿去當鋪換了銀子,最近這幾個月都不愁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