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徐特助聽着這笑,感覺更不好了。這像是閻王爺的笑,不像是人的笑。

  “蘇總…我覺得,關鍵要抓住鳥兒的心,要對它好,給它吃飽,經常帶它去看看風景,再讓它生一窩小鳥兒,它就能死心塌地跟着您,趕都趕不走的…”

  徐特助說完,拿眼角偷偷看了一眼蘇總。

  “你的建議挺好的。”蘇今昱對他笑了笑,姿态自然又放松。

  呼…

  還好,沒變臉。蘇總還是聽勸的。

  果然,人是要教的。

  “還有什麼建議一并說了。”蘇今昱笑眯眯的問。

  徐特助得到鼓勵繼續說道。

  “還有你得尊重它,認可它,從心理上給它支持和肯定。”

  “還有嗎?”

  “暫時沒了,等到我想到了,再給您補充。”

  徐特助感覺自己應該說到位了,默默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

  “嗯,挺好的。要不然你拿去養?”

  蘇今昱笑着看他,但眼裡的寒冰已經浮起。

  “我這位置也給你坐坐?”

  徐特助立馬認錯。

  “對不起,蘇總!我錯了,我不該多嘴!我現在立馬去做事!”

  徐特助僵硬着轉身,火燒屁股一般滾出總裁室。

  蘇今昱不喜歡别人教他做事,但徐特助說的也不無道理。

  已經失去過一次了,他不想再來第二次。

  *

  季年和老吳、老胡一起進了山洞。

  七拐八繞,走過狹窄山洞小路、劃過地下河,他們又到了溶洞腹地。

  裡面陸陸續續已經坐了好多人。

  每個月底都有一次訓誡會。

  五米高的台上豎着兩根杆子,每個杆子上都綁着一個人,他們的手腳被綁在杆子上,嘴巴上貼着膠布,臉上身上皆是皿,像是已經被狠狠收拾一遍了。

  幾百号人坐在台下,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現場流動着一股刺激的氣味,還混雜着一絲皿腥。

  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高台上,敲響了一面大鼓。

  訓誡會開始。

  季年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人,雙拳握的緊緊的。

  套在白色防護服裡的人像一個個提線木偶,看不出任何表情和情緒。

  “75号,妄想逃到邊境,但還是被我們的人抓回。”

  “138号,打110報警,導緻我們的一次交易被中斷,還差點暴露人員行蹤。”

  “這些背叛者都該死!現在開始行刑!”

  面具男人高呼一聲,高台兩邊有幾個膀大腰粗的壯漢提着鐵棍和刀鋸上來上來。

  那刀鋸反射着銀色的光,刀鋒尖銳鋒利,像是吃人皿的工具。

  台下坐着的提線木偶,看到台上的情形,有的身體還會不自覺顫抖一下,有些似乎已經麻木了,一動不動。

  面具男人一聲令下。

  壯漢拿起一米多長的鐵棍直接砸向75号的腿。

  75号的嘴被膠帶粘的緊緊的,嘴裡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隻能死命地搖着頭。

  他的掙紮在殘忍的惡魔眼中,聊勝于無。

  鐵棍的力道又狠又準。

  砸了十幾下,75号已經奄奄一息了。

  但這還沒完。

  壯漢又拿出電鋸。

  75号又瑟縮的劇烈抖動起來,他眼睛驚恐的看着正在滾動的電鋸,

  不過10秒鐘,咕咚一聲,人腿落地,鮮皿濺了劊子手一身。

  季年望向高台,最邊上那個人的一條褲管已經隻剩下被鋸得要掉不掉的布條。

  淋漓的鮮皿還在不停的滴下。

  另一個人吓得臉色發白,臉部表情驚恐萬分。

  他用頭使命向後敲着木頭,像是在磕頭認錯。

  但已經來不及了,這裡不允許有背叛者,特别是和警方通風報信者。

  劊子手拿着電鋸提到他的脖子處,比劃了兩下,那人褲裆就已經濕了。

  面具男人低沉如鬼魅般的聲音又響起在空曠的洞穴。

  “再警告一次,你們别以為自己死了就一了百了,你們的父母、妻子和孩子,也沒别想好過!我們一個也都不會放過!”

  “女的就送去窯子!小的拗斷手腳去當乞丐!老不死的一刀送他上西天!”

  說完,面具男人擡起手。

  劊子手會意,立馬提着電鋸,将那人的頭給鋸下來。

  頭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滾了幾圈。

  停下來後,那雙眼睛還直直瞪着第一排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

  這裡的管理者從來不招孤家寡人,都是瞄準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群。

  這種有家庭、有牽絆的人,更好控制,更不會背叛組織。

  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什麼時候自爆都不知道。

  季年咬緊後槽牙,微微閉了閉眼睛。

  他要抓緊時間了。

  訓誡會後,季年被一個穿着藍色防護服的人叫到一邊。

  “370号,85日你去吃席。”

  季年疑惑地指着自己的臉,問道:“為什麼是我?”

  藍色防護服說道:“我沒空,我們組就你最靈活,不會出錯,到時候給你抽兩成。”

  每兩個月,這裡的大BOSS會組織中層管理人員開會及分贓,黑話叫吃席。

  這是接觸到幕後黑手的好機會。

  季年假裝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回到家,已經是早晨5點。

  他拿出保密手機,給固定号碼發送了秘密信息。

  馬上格式化。

  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

  “哥,到時候,你一定得幫我保護好我身邊的群衆!利用他們已經很對不起他們了,要是再讓他們受到傷害,那我以後也不幹這行了!”

  對面傳來一個沉穩堅定的男人聲音。

  “你放心,哥都安排妥當了,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收了線,他還是有些心神不甯。

  熬了一晚上夜,他現在還是睡不着。

  門外傳來刺啦的鐵門開門聲。

  季年從窗戶望出去,是阿普來送菜了。

  這個神秘的男人倒是很有毅力,每天一大早都要送菜來。

  明明是矜貴的不可一世的氣質,卻甘願在這窮鄉僻壤摘菜挖蚯蚓。

  不過,他沒什麼時間去深究阿普的身份。

  他有許多事要做。

  季年掀被而起,走到院子裡,看到阿普正将一顆卷心菜放在院子裡的水池上。

  季年快步走到阿普跟前。

  阿普戒備地看了他一眼,不自覺的挽起小臂上的袖子。

  季年知道他誤會了。

  他今天不打架。

  “普先生,你并不屬于這裡,住着也很不方便對吧,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季年語氣還算是正常。

  但在阿普看來,這根本就是情敵在驅逐對方離開自己的地方。

  “我什麼時候走,恐怕還輪不到向你彙報吧?”阿普反唇相譏。

  季年此時也不惱。

  雖然他沒有調查過阿普的背景,但那個晚上能在半路攔截他,他就知道這人有一定能量。

  季年認真的看着對方的眼睛,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最近這地方不太平,85号之前,你能帶悠悠和糯糯去其他地方嗎?”

  阿普銳利的眸光瞬間亮起,他從小就經曆過各種綁架追殺,對于這種提醒,再熟悉不過。

  他用舌尖頂了頂後槽牙,冷哼了一聲。

  “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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