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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我是不是更擅長做記者?

  第477章我是不是更擅長做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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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底下,是一張眉眼深邃,卻瘦得兩頰都快微微凹陷的蒼白的臉。

  是秦見白。

  天光灑在他依舊懵逼側著的臉上,讓霍清韻也驚呆了,退後兩步才道:「你,你不是阿悟,你是誰?怎麼和阿悟長得這麼像?」

  「……」秦見白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可他根本就顧不上回應這個南港來的大小姐,而是第一時間把面具搶回來扣在臉上,帶子崩壞了他就拿手舉著,轉頭去看葉空。

  少女依舊靜靜看著他。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森冷之意已經漸漸褪去了。

  「葉空……」他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卻又不說話了。

  那邊霍清韻又揪住了他的袖子:「你是誰?!阿悟去哪兒了?你不會是阿悟請來故意調開我的演員吧?」

  「在場的演員顯然另有其人。」秦見白狠狠抽回自己的衣袖,把霍清韻帶得一個踉蹌,面具下他眉頭緊皺,「你在我家住了兩天還不知道我是誰這是你這個客人的失職。」

  「你是秦家那個秦見白?」霍清韻總算想明白了,眉頭卻依舊皺得死死的,「你為什麼和阿悟長這麼像?阿悟到底在哪兒?!」

  「我不知道阿悟是誰。」秦見白嗓音緊繃的說,「至於我的臉,很顯然是媽生臉沒有動過任何一刀——這一點霍小姐想必經驗十足能一眼看出來……」

  話音剛落他背上就挨了狠狠一下。

  霍清韻臉漲得通紅,那張和葉空有幾分相似也還算自然的面孔上儘是憤怒和羞恥:「你胡說什麼!不要以為你也姓秦就能為所欲為了!你們不過是被南港趕出來的窮鬼!」

  「卧槽!」挨了好幾下的秦見白看起來很想打回去,可礙於教養又不得不忍耐。

  葉空眼神輕悠地掃了兩人一眼,偏頭看了眼那邊正在觀察情況的保鏢頭子。

  甚至不需要說話,那邊就領會了她的意思,立刻起身大步走來,一把扭住了霍清韻亂打的手,同時捂住她罵人的嘴。

  店裡一下又安靜下來了。

  霍清韻那冬天還露在外面的細胳膊被輕易控制住,而她臉上的表情全是不敢置信,一邊拚命掙紮,一邊終於在闖進來後第一次正視了葉空——雖然是以怒視的方式。

  可葉空看都沒看她一眼:「這位小姐撞爛我的門的事兒待會兒再說。」

  她看向還舉著面具沉默著的秦見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透過面具那兩個黑洞洞的空洞,看見一雙幽深沉默,彷彿藏著無盡霧氣般灰暗情緒的眼。

  片刻後,她又歪了身體,越過秦見白肩頭,看向了那輛堵在門上的卡宴。

  透過依舊堅固的車窗,她隱約看見了後座裡舉著手機的人影。

  於是嘴角微微彎起來,收回視線落到秦見白身上,上前兩步,傾身靠近,用低如耳語的音量輕聲說:「你真應該慶幸,這張面具底下,是秦見白的臉。」

  這句話是很奇怪的,讓人搞不清她口中該慶幸的人是誰。

  ——但,總有人能聽懂。

  透過秦見白藏著衣領裡的監聽器。

  ·

  「是秦見白,不是少爺!」

  秘書的回應傳到耳朵裡,秦夫人總算是鬆了口氣——但這口氣剛呼出來,她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

  她不明白自己在……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在緊張,而緊張,是因為害怕——她不明白自己在怕什麼。

  葉十一,葉空,有什麼可怕的?再怎麼邪門也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

  「行了,你也趕緊把清韻帶回來吧,別讓她在外面丟人現眼了,都不夠葉十一玩一個小時的。」

  剛想掛電話,她就聽見秘書為難的回答:「恐怕不行,清韻小姐被對方的保鏢抓住了。」

  秦夫人微微皺眉,還沒想好要怎麼做,就聽見秘書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衣服在皮革上快速摩擦的響動,聽起來就像人正坐在車裡拚命後縮。

  她不由得問:「怎麼了?」

  「她,」秘書心有餘悸道,「她好像看到我了。」

  「這有什麼可怕的。」

  「……離這麼遠還有玻璃擋著呢,」秘書低聲喃喃,「感覺跟鬼似的。」

  秦夫人陷入沉默。

  沒幾秒,客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她皺眉說了聲「進」,正要掛斷電話,卻發現進來的是自己帶來的人。

  滿臉慌亂和沒反應過來的驚訝,沒進來,隻站在門口朝她道:「太太,少爺來了!」

  秦夫人頓時睜大了眼:「什麼?人在哪裡?」

  「就在莊園門口,現在已經進來了。」

  ·

  莊園裡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會客室裡的客人也都收到了消息,細碎的低語討論頓時填滿了整個空間。

  「真的嗎?不是說他不來玉洲,人還在國外嗎?」

  「真是秦悟?那個年紀輕輕就繼承了船王之位的秦家主人?」

  「上次秦家還說會請他,結果根本沒見著人影,果然還是得溫家這種規格才能請得動同級別的人蔘宴。」

  「陣仗也太大了,連溫榮叔都親自去迎了……」

  「這算什麼,溫家老爺子應該也要下樓了。」

  「聽聽外面的腳步聲,不會還要給他鋪紅毯這麼浮誇吧?」

  ……

  嘻嘻笑的是玉洲的人群。

  而南港這邊的人卻完全是另一個畫風。

  眾人先是懵逼地彼此對視一眼,然後開始瘋狂使眼色,也不知道在進行什麼加密對話,直到有人終於忍不住率先出了聲。

  「他真來了?」

  「不知道啊,不應該啊!」

  「阿箏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

  「阿白呢?」

  搖頭。

  「……那他來幹什麼了?還特意挑這種時候?」

  「不懂啊,玩兒唄?」

  「南港還不夠他玩兒?要來霍霍別人的場子?」

  ……

  幾人互相對視,最後都默默消了聲。

  一個南港小姑娘擡手在兇前畫了個十字。

  ·

  「你真應該慶幸,這張面具底下,是秦見白的臉。」

  ——少女低低涼涼的聲音攜帶著細細的電流聲傳入耳道裡。

  三輛黑色邁巴赫接連停在了溫家莊園主宅的門口。

  門被傭人躬身打開。

  一雙光亮的皮鞋從車上踏出來,長腿被西褲包裹。

  男人乾脆地落地,姿態有幾分難以形容的、獨特的灑脫。

  就像他上半身沒穿西裝,而是一件寬大無比的風衣,隻是站在那裡,風衣衣擺便會被寒風吹動起來,嘩嘩作響,顯得腿特長,人特高。

  就是不像是來正式參宴的樣子。

  整個人風格古怪又與他特別契合,再靠那張蒼白卻深邃俊冷的臉,一下就從奇怪的人變成了T台上走秀的頂級男模。

  隻是男模可沒法有這麼大的排場。

  眼前一應前來迎接他的溫家的傭人面前,男人微微一笑,讓自己保鏢提起車裡的禮物,大步從人堆裡走了進去,然後正面迎上走出來的溫榮,擡手相握,自在寒暄起來。

  「這位就是溫家的主事人了吧?果然是儀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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