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醫生瑟瑟發抖的為自己辯解,說她是被迫的,主謀是張恒。
張瑛這才反應過來,的确,主謀是張恒,主刀醫生隻是一個工具,張恒要害她,這個主刀醫生不幫忙他可以尋找下一個可以幫忙的人。
這個世界這麼多唯利是圖的人,總有人上鈎,隻要張恒不放棄算計她,她怎麼也逃不掉的。
這一切罪惡的源頭是張恒,是他造就了這一切!
張恒如此待她,她不報仇誓不為人!張瑛花了幾個小時平複心情,這才回了家。
随着張瑛推門而入,客廳裡的溫馨和諧被打破了,唐娜笑盈盈的看着張瑛:“夫人你回來了,晚飯吃了嗎?”
張恒也跟着問:“你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我去見了一個朋友!”張瑛笑盈盈的回答,心頭千瘡百孔的疼痛着。
“要讓人準備晚餐嗎?”張恒皺了一下眉頭,張瑛非常熟悉他的這個動作,張恒這是因為被自己打攪不高興嗎?
他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有的隻是厭惡和不耐煩,張瑛看得清楚,在心裡又冷笑了幾聲。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
她說着話穿過客廳上樓,能夠感覺到身後地毯上坐着的人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不好過,憑什麼讓她們好過?
從現在開始,她要報仇,她要無所顧忌的報仇,就從現在開始,從今天晚上開始,張恒怎麼對她的,她要怎麼對張恒,她要讓張恒和唐娜如鲠在喉。
張瑛轉過二樓樓梯拐角停下腳步笑着看着張恒:“我有點事找你,你能上來一下嗎?”
張恒不太高興,不過還是沒有拒絕張瑛,起身跟着張瑛上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張瑛的房間,張恒沒有關門:“有什麼事情?”
“我找你還能有什麼事情?”張瑛主動關上門,伸手圈住張恒的脖子,“我今天晚上要你陪我。”
“阿瑛,你開什麼玩笑?家裡有人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那個唐娜不是馬俊東的女人嗎?馬俊東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她都給馬俊東生了兒子了,證明馬俊東是信任她的,她知道也沒有什麼。”
“這......這太荒唐了!”
“荒唐?你覺得荒唐?當初你撬開我房門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荒唐?你讓我嫁給葉俊峰守了二十多年活寡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荒唐?我說張恒,你不會是看我沒有用處想要卸磨殺驢了吧?”
張恒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那種人:“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
“你不是那種人就陪我,讓我知道你對我的心和從前一樣!我很難過,從來沒有這樣難過過,我需要你的安慰。”張瑛抓住張恒的手,把他拖到了床邊坐下。
在知道真相的時候觸碰這個惡心歹毒的男人讓張瑛反胃,她強忍住了不适,今天晚上她必須開始她的報複,她痛他們也不能好過。
她伸手撫摸上張恒的臉,慢慢向下解開了張恒的襯衣扣子......
張恒上去後就沒有下來,唐娜和小寶在客廳又拼了好一會的圖都沒有等到人下來,她起身去了廚房,泡了兩杯咖啡端着上了樓。
轉過樓梯口,聽見了奇怪的聲響,唐娜臉色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