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年,她去找他,台風天找到她的時候,她的腳也崴了,好了之後,有一年多的時間,她總是說,自己的兩隻腳不一個溫度。
她自己不太在意,才是更讓人着急。
安甯就看着他,低眸專注的樣子。
“做吧。”
“什麼?”晏方旬一愣。
“還債啊,債主!”安甯朝前湊了湊,一副早結束,早利索的架勢。
晏方旬看着她許久,都沒有說話。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以後若是後悔了,可不管用了。”安甯說,抽回了自己的腳。
“你非要把我們的關系,定義成交易嗎?”
“嗯,這樣簡單,談情說愛的,累,還傷心!”
晏方旬坐在沙發上,看了她許久,都沒有動作。
“沒趣。”安甯哼了聲,正好電話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接起,“怎麼了,秦叙?”
安甯一邊講着電話,一邊回了房間。
晏方旬坐在客廳裡,思考着她的話,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若沒有交易的這種關系,兩個人什麼關系都沒有。
哪怕他在最初,最初,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可偏偏到了這一步,他選也不是,不選也不是!
過了許久,電話都沒有打完,晏方旬去沖了個澡,然後推開了卧室的門。
他站在門口,聽着她溫聲細語的在打電話,他隻覺得火氣開始亂冒。
他走向她,從身後抱住了安甯,去咬她的耳朵。
安甯耳朵很癢,他的手目标明确,她吸了口氣,對着電話說先這樣。
電話剛挂斷,安甯就被她抱起,大玻璃窗前,有個飄窗,上面放着坍塌米墊,跟一個小茶台。
将人往上面一放,他整個傾身而上。
“我......沒洗澡!”
她今天出去一天,外面還有些熱呢。
他撈起她,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往浴室裡走。
洗過一遍的男人,跟她重新踏入水霧中。
安甯身體貼在冰涼的瓷磚上,身前的男人是火熱的......
冰火兩重天,她的身體不停的在抖......
安甯的手指,摳着他的背,不小心摸到了他背上的疤。
她揚起眼,又被他深深的吻住,到了嘴邊的話,被他吞咽而去。
安甯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年紀了,折騰到了半夜,她一點力氣都沒有,被他吹幹了頭發,塞進了被窩裡。
“什麼時候結束?”安甯迷迷糊糊,還是維持着點清醒問。
晏方旬也鑽進被子裡,摟她進懷裡,“等你......膩了?我們就結束!”呃
他的姿态就放得很低,也将選擇權交給了她。
安甯閉上了眼睛,晏方旬貼着她的耳朵,“新人有我這個舊人,了解你嗎?”
“新人新鮮啊。”安甯閉着眼睛咕哝。
晏方旬咬牙,又啃上她的唇。
她已經疲倦至極,可身體反應無法自控,摟緊了他的脖子哼唧。
而個一改之前的兇狠,一點點的折磨她。
安甯的眼淚不止,除了抱緊了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你這小體格,這樣了,還能找新人嗎?”
才幾回,就要死要活的!
先喂飽她,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