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沁手指扣緊了他的肩膀,情到濃處之時,她仰起脖子,手指落入了男人的短發發間,然後用力的抱緊。
上次,在南城,時間匆匆,因着她的工作,也因着女兒在房間,他很克制。
他再次循着她的唇,吻上她的時候,張沁低喘着,捧着他的臉,“我好想你......”
蕭崇一怔,兇口再次脹的,讓他說不出來的滋味,他垂眸,看着她半晌,然後再次攫住她的唇舌。
他忘記了,他以前與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相處模式。
可是,就在剛剛,他并沒解釋太多,她就猜到了那個女孩的身份時,那種無言的默契,他很喜歡。
所以,那一刻,他就很想......很想的,要她。
甚至,等不到回家。
她也是,縱容他,明明他沒有說什麼的,她又猜到了他的意圖。
耳邊回答的是她說,想他。
那種被在意,被需要,就這樣砸進了他的心口裡。
他覺得片刻等不了。
酒店門口的玄關瞪上,他的外套鋪在上上面......
張沁抱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說,很想他。
以前的時候,她與他生活在E國,他有自己的事業要忙,出差回來後,總是會問她,想不想她的。
那個時候,她與他的關系并不好,所以他從未等到她的回答。
哪怕前幾年,她與他的關系好轉了不少,在B城,或者他找她,總是問她,眼裡期待的等着她說一句,好想他啊。
可是,他沒有等到啊。
因為失去過,所以人就有了想要彌補的心理。
她好想他的啊。
隻不過是分離幾日,就很想他的......
将要淩晨了,兩人的衣物淩亂到了床上。
蕭崇看着身下為她綻放的女人,恍然間腦海中閃過的時候,他懇求的伏在她的身前,喊她:“心心,說一句,想我,好不好?”
她扭着頭,咬着唇瓣,紅着眼眶,也不看她。
不似現在,她水滢滢的眼裡有着仿佛對他無盡的愛戀......
總之,他多少失了分寸,她喊得嗓子都啞了,靠在他的懷裡,有點委屈。
“疼了?”
她輕哼了聲,翻過身去,有點嬌氣。
蕭崇低笑,汗濕的兇膛貼着她汗津津的背,親着她的臉側,“以後,聽你的好不好?”
張沁好哄的,回過頭抱着他的脖子,“真的?”
“嗯。”他應着,看着她眼尾泛着紅。
以前,他也是一定很喜歡、很喜歡她的。
她身上有一種潔淨的美,可現在從情欲中掙脫出來,那種無法言說的媚,就特别的勾人。
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上,拂去她臉頰上淩亂的發絲。
“沁沁......”
“怎麼?”
“不夠!”
張沁臉紅了,看着他半晌,然後去親他。
她紅潤的唇貼上來的時候,他就笑了,撈着她纖細的腰,“你這是在寵我嗎?”
“嗯,你喜歡嗎?”
“一個男人,你把他寵壞了,可就難管了。”蕭崇說,然後哪裡舍得再去碰她呢。
舟車勞頓的,又跟着他折騰。
他帶着她去洗了澡,把她的衣服撿回來。
讓她坐下來,給他吹頭發。
張沁有點懶,趴在桌子上。
頭發吹幹了,她抱着他的腰,有點困了。
“回家吧,好不好?”
“嗯。”
兩個人去退房,張沁親昵的靠在他的懷裡,前台有點懵,但是看着兩個人感情好,再擡頭,看着脖子上的的痕迹,也有點尴尬。
張沁今日穿的衣服沒袖,還是個V領,至于他的外套,他扔掉了。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她跟着男人開了個房,完事就走了。
押金退回,張沁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蕭崇摟着她,笑,“咱們......合法的,我時間不短,不丢人。”
張沁張了張嘴,看着他半晌,“行吧,也不知道是誰,前些日子那一個純情啊。”
男人吧,就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