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甯掄一圈,搖中的是卓岸,她松了口氣,“你是不是處男?”
卓岸扭扭捏捏:“你幹嘛問人家那麼私密的問題,我可能是嗎?哈哈,絕對不可能。”
方維:“岸岸别逞能,不是就不是,沒人會笑你。”
“放屁!老子混迹花叢!怎麼可能是處!還有不準叫我岸岸!好惡心!”卓岸惡心得搓胳膊。
程安甯嗤嗤地笑:“好啦,岸岸,你不是,你英偉無比。”
卓岸哼哼:“你也是的,問的什麼問題。”
“玩遊戲嘛,不玩刺激點的有什麼意思。”
程安甯摸了摸煙盒,沒煙了,她随手丢掉煙盒,問卓岸有沒有煙,卓岸左掏掏右掏掏,掏了根包給她,卓岸抽的也是薄荷煙,很淡,她剛要點燃,對面的周靳聲冷淡出聲:“程安甯。”
擲地有聲。
姜倩都看向周靳聲,不明所以。
程安甯沒搭理,兀自點燃煙絲,一副老司機的做派。
周靳聲不喜歡她抽煙,老早之前說過。
憑什麼他說不喜歡她就不做,她想做什麼做什麼,他最沒資格管她的人。
程安甯吐了口煙,笑得明豔風情,“小叔,有事麼?”
姜倩下意識問周靳聲:“怎麼了?”
卓岸突然打了個嗝,還打翻了醬料碟,頓時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程安甯催促,“到誰了,繼續玩啊,别愣着。”
“到我了。”姜倩拿過瓶子轉了起來,轉到的人是張賀年。
張賀年拖着腮幫子心不在焉着呢,他挑眉,說:“大冒險。”
姜倩忍不住笑:“我還什麼都沒問呢。”
“不用問了。”
姜倩:“那你喝吧,一瓶。”
秦棠有些擔憂,桌下,手被張賀年碰了碰,他拿了一瓶直接喝了,不帶喘氣。
程安甯調侃秦棠:“心疼啦?一瓶啤的沒事,都是大男人,喝點啤酒不礙事。”
張賀年喝完,抿了抿唇,面無表情說:“下一個。”
姜倩的視線在張賀年和秦棠身上看了幾眼,說:“放心吧,張先生,我嘴很嚴的,不會到處亂說。”
張賀年沒搭理,他跟姜倩沒說過一句話。
周靳聲臉色已經沉到底了,比夜色還要沉,特别是那雙眼睛,盯着程安甯看,似一團濃霧層層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讓人隻覺得窒息。
程安甯故意忽略周靳聲,輪到她了,她抽到張賀年,挽起袖子毫不客氣問張賀年:“你和棠棠什麼時候結婚?”
張賀年說:“快了。”
“什麼時候?”
“争取今年吧。”
秦棠一無所知,她臉紅紅偷看一眼張賀年,他也看她,被逮到偷看的秦棠趕緊回過頭,下意識摸着中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