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甯把貓咪安頓好,離開秦園,打給卓岸,問他辦公場地找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怎麼了?”
“能不能抓緊,我失業兩個月沒有安全感,想找事做,我再不找事情轉移注意力,我要崩潰了。”
“周靳聲跟你說什麼了?”
“不要提姓周的,不要提他。”程安甯懇求他了,“不要再我面前提他了。”
“行行行,那你還去德城嗎?你媽媽是不是沒回來?”
“嗯,我花幾天時間處理好我媽那邊的事。”
“好。”
程安甯準備買機票回去接母親回來,電話打通,被母親告知她已經回來了,在桦市,沒等程安甯說話,母親說:“見到周靳聲了,該死心了?”
“怪不得您會跟我去德城,您早就知道了?”
王薇冷呵一聲。
“您看我笑話是不是很高興?”
“你也知道你是個笑話。”
“我不怕告訴您,周宸已經倒了,您不指證他沒關系,不差這一條罪名,我會出面,我死杠到底。至于您,我會履行贍養義務,該我背的責任我不會躲,我不會再聽您安排了,您不用打着為我好的名義控制我,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王薇:“......程安甯,你反天了?”
“不是反天,我隻是明白太晚了,您說我沒良心也好,不知廉恥都好,道德不是法律,道德是約束自己的,我沒殺人犯法,和周靳聲沒有一丁點皿緣關系,不違背法律,我管别人那麼多幹什麼,在意有的沒的,所以媽,您管不了我了。”
“程安甯?!”
程安甯幹脆利落挂斷電話,如同和過去唯唯諾諾的自己做道别。
......
接下來一段時間,程安甯沒有找過周靳聲,仿佛兩條平行線,沒有任何來往,卓岸的公司開了起來,起初規模不大,就一個小的辦公區,很小的團隊,各司其職,很有幹勁,名義上卓岸是老闆,其實沒分那麼清楚。
程安甯比誰都要拼命,整天泡在工作室,不分晝夜,剛起家,能做的項目很少,卓岸跑出去拉了幾個熟人的項目來做,什麼行業都有涉獵,剛到手的項目,程安甯比誰都要認真投入,完全沒有私人時間,她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一間公寓住,把貓從秦棠那接過來一起住。
她在桉城沒有房子,一直都是租房子住,名下唯一的資産就是那輛車子,從桦市開回了桉城,當代步車。
卓岸看她一副拼命的勁,委婉提醒過不用那麼拼,凡是慢慢來,她說時間不等人,需要盡快做出點成績,她很着急,比卓岸還着急。
卓岸嘀嘀咕咕說他都不怕虧本,程安甯比他還操心。
他是害怕程安甯深受打擊,有什麼事也不說,一直憋在心裡,自從跟周靳聲見面過後,就成這樣了。
他委婉問過程安甯,程安甯一副什麼都不願意聊的态度,被問多了明确表示不要再提他,跟那個人相關的都是禁忌。
【再推一把蘭岚版張棠的短劇,棠的特質全被演出來了,那幾場拉扯愛而不得擰巴糾結酸澀你進我退的情節具象化了。男女主演很有張力,張的痞偏執嚴肅深情都有。周甯沒有短劇,沒有。強調一遍結局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