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前,程安甯和周靳聲商量給路路請個鋼琴老師,周末到家裡來教一下,反正路路不排斥,就當培養他的興趣愛好。
周靳聲躺在床上看平闆,說:“可以。”
他到底不是專業的,隻能教些簡單的,入門級别,最重要是沒有時間。
程安甯剛洗完澡,在塗保濕霜,她穿的暗粉色的吊帶睡裙,鏡子裡,周靳聲放下平闆,環抱雙臂,一副等着她的模樣。
她轉過身,“你那是什麼眼神?”
“在欣賞我太太的曼妙身姿。”
“色就色,悶騷包。”
周靳聲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還是太太了解我。”
程安甯起身進洗手間,上完洗手間出來,故意不擦手,往他身上抹,他關掉燈,去抱她,柔軟的布料仿佛不存在,手感巨好,一個轉身,人在他身下,她故意不配合,躲來躲去,柔軟腰肢被大掌扣住,動彈不了,再想鬧也沒力氣鬧,她乖下來,吻他幹淨清爽的下巴,他有一個很好的生活習慣,有潔癖,願意收拾自己,不是對别人的潔癖,是對自己的,除非工作實在太累。
他今晚才清理過下巴,沒有胡茬,摸上去平整幹淨,她吻了會,才去吻他的唇,他不客氣,立刻含住、索取。
程安甯很好奇,中場休息的時候,問他:“你不會膩嗎?難道沒想過換個人?更年輕的?”
“你在說什麼。”周靳聲戒煙很多年了,偶爾會懷念年輕的時候在完事後來根事後煙,飄飄然,上瘾似得,現在倒不會了,反倒是喜歡摟着她,和她聊會天,說說隻有夫妻之間才能說的話。
程安甯是趴在他兇口上,聽他的心跳聲,“是這樣的啊,你們男的不都這樣,永遠喜歡年輕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至死是少年。”
周靳聲黑眸迷離,聽她胡扯的話,勾唇淺淺笑了下:“不用試探我,我沒有那種癖好,又不是誰都是程安甯,程安甯就一個。”
“你怎麼知道我試探你呢,萬一被我說中了呢。好多那種年少夫妻,沒新鮮感了,到了相看兩相厭的年紀,有錢有權,有社會地位,老婆老了,還有孩子,不就自然而然想要找刺激,不然生活也太乏味了。”
周靳聲手指用力,抓了下她臀,說:“我不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竟找不痛快,程安甯,我這麼久就你這麼一個,還需要試探我?”
程安甯狡黠一笑:“我開玩笑的。”
周靳聲揉她的腰,不至于明天起來腰酸背痛,說:“都結婚這麼久了,你再懷疑我,真會傷心的。”
程安甯擡頭,下巴抵着他的兇口處的位置,狡黠一笑:“開玩笑你還當真了?”
“你說的話,我會當真。”
“周靳聲,你别當真啊,我有時候喜歡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安甯溫聲細語哄他:“親親老公,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麼愛你,還想給你生二胎,給路路生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