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有點受寵若驚了,他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她反而沒幫上什麼忙,于是想了下,說:“那買家具的錢我給,你不要和我搶,可不可以?”
“行。反正我的錢是要給你保管的,我家就是這樣。”
“不用,不需要這樣,張堰禮,我需要平等,我不需要你什麼都給我,我的安全感來源于你對我的感情,如果沒有感情,我就算有家裡的财政大權,也鬥不過你,最主要是,我無條件相信你。”
“這麼放心我?”
“當然,我相信你,從高中的時候就相信你了。”
他的家庭氛圍好,爸爸媽媽也好,妹妹也很好,那他這個人就不會差到哪裡去,她當然相信他。
張堰禮抱着她說:“這裡就是我們的小家了,我會努力的,你想要什麼,盡量滿足你,不會讓你過得差。”
沈曦很感動,緊緊抱着他的肩膀。
回到桉城的日子繁忙而充實,張堰禮進了公司學習,張賀年安排了心腹帶他,從零開始,沒有因為是自己兒子,一來就給他當高管,當大領導,而是直接讓他從基層做起。
張堰禮很能吃苦,學習也快,一邊也報班學習,跟着帶他的叔伯虛心請教,人進步很快,堪比從一個行業,一個步子邁開,去了另一個充滿未知挑戰的行業。
他也有這方面的底子,平時耳濡目染,從小有受到影響,而且張賀年會教他,他能走很少歪路,但張賀年也想他吃點苦頭,受點教訓,長長記性,所以更多是放養模式,一段時間後,他進步很快,有這方面的天賦。
沈曦則在考獸醫執照。
張歲禮的寵物醫院已經正式營業了,而這個時候,張歲禮懷孕了,她一方面欣喜孩子終于帶來,一方面醫院剛開業,要忙的事情很多,她有點顧不上。
于是沈曦提前來寵物醫院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周程路的工作更忙,全國各地跑,還隻是國内的刑事案,這案子特别累,也消磨人,他倒是還好,男人嘛,還很年輕,還能熬,是張歲禮擔心他會不會熬夜把身體熬壞了,又不好勸他做其他方向的律師,他很喜歡刑辯,這沒有辦法了。
轉眼過年,幾家人湊一塊聚會,人來得很齊,大家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新年,而張堰禮和宣布和沈曦的婚禮在年後,因為工作的事太忙了,推遲了。
張堰禮想給沈曦一個很難忘的婚禮,花了很多心思,找了很多朋友做參謀,出了不少注意,這些沈曦都不知道。
沈曦隻是知道過完年,在生日這一天,張堰禮求了婚,所有人都在,張堰禮耳朵都紅了,還是第一次當衆求婚,他現在理解為什麼周程路跑去冰島和張歲禮求的婚了,太多人了,他這個求婚的人也尴尬。
更别說沈曦了。
沈曦臉漲得通紅,燒得厲害,說不出來話。
旁邊一堆人起哄。
“嘴一個嘴一個!”
那幾個男的喊得格外大聲。
張賀年對秦棠說悄悄話,“你兒子比我還臉皮薄,想我當年求婚,可是請了表演樂隊的,程安甯給我出的注意,你都沒這麼臉紅,對不對。”
“誰說我不臉紅的,我是尴尬得不知所措了,還好就一次,再來一次我也頂不順。”秦棠心有餘悸,想起來就腳趾抓地,現在看到兒子求婚,她隻想看笑話,有點缺德。
一旁的周靳聲程安甯夫妻倆堂而皇之坐在沙發上,周靳聲見怪不怪了,他摟着程安甯,程安甯想過去湊熱鬧,被他攔腰抱回來,說:“好了,都是一群小年輕,你過去幹什麼。”
“還不讓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