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甯也是看新聞才知道溫聿風被抓了,陳家那邊火速撇清關系,陳敏頤對外公開和溫聿風早就離婚了,溫聿風做的那些事都是結婚前做的,和她婚姻存續期間,她并不知道,他們離婚原因是感情不合,之後其他的不再做任何回複。
程安甯不禁想果然跟周靳聲說的一樣,利益結合的婚姻關系,一方出事,另一方保不住後,會立刻撇清關系。
太真實了。
如果這次溫聿風沒有事,他們離婚也是注定的,隻是時間早晚的關系。
......
九月份的時候,程安甯陪周靳聲回他的母校參加校慶活動,重返校園,處處都是青春朝氣的面孔,程安甯想起自己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是一樣,未出社會和社會摸爬滾打幾年的眼神和氣場真的不一樣。
周靳聲作為優秀畢業校友上台緻辭,多媒體室裡,他穿着白襯衫和西褲,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愈發成熟,冷白的膚色,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細框眼鏡,斯文又有涵養,人夫感強烈,歲月将他浸潤養就處事不變與遊刃有餘,這樣的男人,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程安甯坐在台下,拿手機對着他拍了幾張照片。
最後一張,他視線對上她,通過鏡頭,在看她。
從多媒體室出來,有學生找周靳聲簽名拍照,程安甯幫忙掌鏡,周靳聲對一位同學說:“抱歉,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和我太太拍張合照。”
同學欣然答應:“好。”
周靳聲摟過程安甯的腰,程安甯對着鏡頭微笑。兩個人手上的戒指格外矚目,一看便是一對的。
拍完照片,周靳聲牽着程安甯的手逛校園,不帶小孩子,完全變成他們倆的二人時間。
寬敞的道路兩側栽種一整排木棉花,高聳入雲,比教學樓還要高。
程安甯說他:“你不是不喜歡拍照嗎?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我好脾氣還不行,你還想我跟以前一樣兇神惡煞?”
“偶爾來點小情趣也不是不行。”
周靳聲捏她臉頰:“又欠收拾。”
程安甯朝他做鬼臉:“略略略。”
周靳聲無奈輕笑。
程安甯說:“好可惜,來的不是時候,木棉花沒開花。”
“明年三四月帶你再來一趟?”
“我怕你到時候沒時間。”
“沒時間也要騰時間。”
程安甯伸手同他拉鈎:“拉鈎。”
“幼稚鬼。”周靳聲嘴上嫌棄,手已經伸出來和她拉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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