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醉,還是可以的。”
張堰禮不安分起來,被子窸窸窣窣的,他坐起來,把人抱在懷裡,溫聲說:“因為這個人是你,我隻對你有感情,所以才會有沖動,愛和x是分不開的。”
“那萬一有一天你膩了呢?”
“不可能膩,除非是我年紀大了,做不動了。”
沈曦噗嗤一聲,完全被逗笑了,笑得肚子疼,氛圍全沒了。
張堰禮等她笑完,捏了捏她臉頰:“有那麼好笑嗎?”
“有,真的很好笑,要不你試試,快笑死我了。”
張堰禮一副被她打敗的樣子,“那現在還要不要?你要是這麼排斥,就不那個了,免得說我強迫你,隻顧着自己的感受,不管你。”
他又躺回去,這邊天氣四季分明,正直秋天,晝夜溫差有些大,他沒蓋被子,她的床又不大,怕擠到她,他挨着床邊睡的。
沈曦位置很大,她往他身邊挪,說:“誰說我排斥了。”
“你不就這意思嗎?搞得我欲求不滿,滿腦子隻有那事。”
“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本來就是。”張堰禮嘟囔着,“在你眼裡,我不就是這種男人,下頭男。”
沈曦又笑了起來,往他懷裡鑽,抱着他的腰身,“我沒有這麼想你,我要是這麼想你,怎麼可能讓你躺在我的床上。”
張堰禮不信她,他也有脾氣。
沈曦就去哄他,哄的方式自然是親他,他不抗拒,聞到味道湊過來,掌握主動權,吻着吻着便意亂情迷了,吻了起來。
沈曦第二天起來還是腰酸背痛了,不管他幾次,結果都一樣,而他精神奕奕的,仿佛吸幹了她的氣力。
張堰禮這次的假期不多,來得匆匆忙忙的,去也是,抓緊每一分時間膩歪,自然不可能随便放過她。
沈曦比之前主動多了,很乖巧,任由他欺負,她乖得沒有任何脾氣,無疑助長了他嚣張的氣焰,連中午都不放過,她回來吃飯,等她吃完飯,他就撲過來了,在沙發上,結束後,沙發套也髒了。
張堰禮承擔善後工作,洗幹淨晾起來。
兩天後,張堰禮得回去了,走之前他說:“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可以回桉城了,到時候我們回去見家長,把婚事敲定下來,好不好,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你給我一個名分。”
一般都是女生要名分。
聽到張堰禮要名分,沈曦不由自主受他蠱惑,笑了下,說:“知道了,但是先說好,如果你家裡反對,不願意的話,咱們好聚好散,不要強求。”
她對自己是不報任何希望的。
張堰禮聽到她這話,又被結結實實氣了下,說:“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爸媽人很好,他們不會不同意,何況你還是我媽學生,她肯定了解你。”
“我隻是說假如......”
“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啊?那對我多點信心行不行,沈曦曦,我可是獨守空房四年整,一直等着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曦說:“行,有你這句話我豁出去了行吧。”
“當然。”
沈曦沒去機場送張堰禮,她這邊去機場很麻煩,張堰禮不想她折騰,也沒讓她送。
等人一走,沈曦陷入焦慮。
找喬伊旁敲側擊打聽她當初見家長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喬伊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你們要見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