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
她很敏感,身體都縮着了。
“肚子疼麼?”
“沒那麼疼了。”
周靳聲低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下次遇到麻煩,第一時間給我電話,不要想着自己能解決,和男人硬碰硬,吃虧的隻能是你。”
程安甯不知道怎麼地,鼻子很酸,眼睛很漲。
越來越不懂他。
有殘酷一面,也有溫柔的。
到底哪一面是真的。
他說什麼除了明面上的婚姻,其他都能給她。
是喜歡她麼。
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喜歡麼。
周靳聲把人抱起來,徑直邁向沙發,溫柔将人放下,她的長發散開,渾身散發小女人的韻味。
讓她嫁給别的男人,怎麼舍得,他看着長大的,從懵懂的少女到現在,嬌嫩的玫瑰花隻能在他身下盛開綻放。
不知道過了多久......
洗完澡出來,周靳聲拿了指甲鉗幫她剪指甲,雖然沒做到那份上,程安甯還是結結實實累得不行,也就無力反抗。
她沒做美甲,隻塗了一層護甲油,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澤。
剪完後,她的手指光秃秃的,‘作案武器’被繳,沒了殺傷力。
周靳聲放下指甲鉗,抓住她的腳踝用力拽過來,腿上的浴巾往上滑了一截,露出慘不忍睹的掐痕,他很滿意。
跟兇手都喜歡事後重返現場一樣的道理。
程安甯很累,有氣無力說:“我會不會給您添麻煩?晚上那個男的聽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周靳聲還沒說話,手機響了,拿來一看,他說:“你母親的電話。”
程安甯蹭地一下坐起來,扯了扯浴巾,擋住斑駁的痕迹。
周靳聲過了會才接,喂了聲。
“靳聲,你在忙麼?”
“和朋友聚會,剛結束。”
“是這樣的,你去桦市了麼?見沒有見到甯甯?”
程安甯沒敢發出一丁點動靜。
周靳聲開了外放,拍了拍腿,示意她坐過來,她不要,他眼神威脅,她隻能聽話,乖乖爬過去坐在他腿上,雙手抱着他肩膀,他一面漫不經心回答王薇,一邊摟她的腰,“中午見到了。”
“怎麼說,她是不是談戀愛了?”
“沒有。”
程安甯心髒都提到嗓子眼了,摸不準他到底什麼意思。
“沒有麼?怎麼會......”王薇喃喃道,她不相信程安甯沒有談戀愛,酒店那晚的男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