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甯在家裡陽台種了一些綠植,有幾次胖墩趁她不注意,偷偷留出陽台把綠植薅得光秃秃的,她發現後再去抓胖墩,胖墩早就撒丫起來了,跟她玩起躲貓貓的遊戲,最後躲進衣帽間,貓毛蹭得到處都是,周靳聲的西裝嚴重遭殃。
從此周靳聲出門多了一件事,都得把衣服上的貓毛用粘毛的清理幹淨。
南方的冬至一般吃湯圓。
周靳聲一大早下廚煮了一碗湯圓,程安甯吃得飽飽後,跟周靳聲出門逛街散散步,商場裡正在放Eason的《葡萄成熟時》,都快成粵語地區每年的約定成俗,晚上當地民生新聞欄目最後也放的這首歌,甚至可以不吃湯圓,但要聽這首歌。
程安甯跟着哼哼幾句,她想起去年還是前年,周靳聲在車裡放過這首歌,他哼了幾句,很好聽,晚上糾纏着他唱幾句。
他找借口說鋼琴在桦市的别墅,不在家裡,唱不了一點。
程安甯就知道他會找借口,發洩咬在他肩膀上。
摸到他肩膀的傷疤,瞬間勾起遊艇上的那皿淋淋的一幕。
程安甯松口,溫柔親吻他的傷口,唇瓣濕濡,像是動物受傷舔舐傷口一樣。
周靳聲摸摸她的腦袋,喉結滾了滾,聲線變得沙啞:“别親了,快忍不住了。”
醫生說頭幾個月不能房事,他一直忍耐着,很辛苦,架不住程安甯幾次三番撩撥,每次憋得最受傷的人是他。
程安甯故意撩撥他,暧昧靠近他的耳廓,輕輕咬了一下,“你唱給我聽,我就幫幫你......”
她笑的眼睛眯起來,像一隻充滿算計的小狐狸。
周靳聲淡定拿開她的手,平靜拒絕:“不用。”
“孤寒鬼喝涼水。”
周靳聲哭笑不得,把人撈回腿上抱着,撩開她的長發,吻了上去,極緻的纏綿,她閉眼迎合,手不安分,不老實,在他身上作亂,非得點火。
周靳聲把她抱進卧室,一整面玻璃框裡是數不清的閃蝶,在燈光下散發流光溢彩的絢爛,姿态各異,十分靈動。
程安甯被放在床上,他欺身壓過來,手往裡摸,摸到一條鍊子,低頭一看,纖細的腰身上有一條極細的銀鍊,他拽了拽,臉色隐晦不明的,問她:“這是什麼?”
“這是垂鑽腰鍊呀,跟兇鍊一個道理。”
“你戴這東西做什麼?”
程安甯手撐着床,寬松的毛衣下滑,露出香軟的半肩和鎖骨,“當然是勾引你。”
周靳聲很能忍,不為所動,一副入定的模樣,将她抱起來往浴室走,說:“少鬧騰,先洗澡。”
程安甯誇他:“你真能忍啊,還有七個月左右。”
“說不碰你就不碰你。”周靳聲睨她一眼,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程安甯跟他杠上:“那我呢,你就不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