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徵月見他這樣,說:“你怎麼不找賀年,我記得賀年朋友挺多的,有在海關工作的。”
“你以為我沒找?”秦父嗡裡嗡氣。
張徵月笑了:“張賀年不願意幫忙?”
“不幫,避嫌,怕惹事。”
“正常,賀年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公私分明,何況是這種事,他避嫌正常。”
“打個招呼而已,又沒讓他做什麼。”都鬧到撕破臉的地步,張賀年還是不松口,不就明擺着沒把他這個姐夫當回事,“你這個弟弟真不是個東西。”
秦父還罵上了。
張徵月隻覺得好笑,“他要是個東西,就不會勾搭秦棠了。”
秦父說:“聯系你舅舅,死馬當活馬醫,要不然我們一家都得完蛋,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這麼嚴重?”
秦父冷呵。
秦父上樓去了,張徵月沒有聯系樓子煜,想起陳名讓她離婚的事。
張徵月還是聯系了樓子煜,然而樓子煜的态度很嚴肅告訴她:“趁早切割吧,老秦得罪了人,對方往死裡整,誰都幫不了,除非你家老頭子出面。”
當然,張徵月了解自己的父親是不可能出面幫秦父的。
樓子煜還透露了一些内幕消息,意思是提醒張徵月盡快切割,别到時候連累自己還連累了張家。
張徵月這才意識秦父這次的麻煩很棘手,搞不好也要進去的,怪不得他那麼着急,火燒眉毛。
張徵月發條微信給陳名:【給我點時間。】
第二天一早,秦父問張徵月有沒有聯系樓子煜,張徵月态度微妙,模棱兩可,說:“聯系了,舅舅還沒有給我正面答複。”
“你催催,要不約他出來見面談也行,這事不能再拖了。”
“舅舅在國外,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得等他回來。”
張徵月盡量拖延時間,她需要時間善後,處理一下夫妻之間的财産,離婚牽扯重大,不能被秦父察覺,還得在秦父眼皮底下将财産轉移。
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張賀年一切盡在掌握中,他帶秦棠去了趟桦市,順便安排程安甯的工作。
程安甯初來乍到,沒找到房子住,暫時住在張賀年在桦市的房子裡,和秦棠一間房間,張賀年有意見也不行,秦棠為了照顧他的身體,特地和他分開睡,說什麼都不和他一間房。
幾天下來,張賀年肉眼可見萎了,趁程安甯去上班,他逮着上網課的秦棠一頓親,秦棠眼疾手快關掉攝像頭,假裝掉線,被張賀年緊緊壓着,喘不上氣,他又急又燥,最後用力咬她的唇,說:“誠心的是吧,非得折磨我。”
“我是為你好。”秦棠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嬌嬌的,“你身體沒好,等你好了再說。”
“你不讓我碰,好不了一點。”
“我是什麼唐僧肉嗎?”
“你是要我命的小鹿精。”
秦棠戳戳他的手臂,“可我沒鹿茸,我要有鹿茸,給你補補。”
“你比鹿茸還要補,給我吃點。”張賀年不由分說去扯她的牛仔長裙,她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臂,卻撼動不了半分,還是被他得逞。
秦棠見躲是躲不掉的,說:“你不用上班嗎?都快十點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