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笑不出來。
張堰禮捏了捏她臉頰,“開玩笑的,你看你,不逗逗你,等會又哭了。”
沈曦這一路沒有哭了,就是眼睛腫,不好意思見人,才低着頭。
張堰禮說着說着,去抱她,就吻了上去,氣氛很快變了味道,這兩天一直在家裡,張堰禮極力克制着自己,沒有欺負她,最多接個吻,沒找到做壞事的機會。
這下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
窗外太陽落山了,殘陽照進來,落在書桌前糾纏的兩個人身上。
張堰禮越吻越克制不了,伸手探進她的衣服裡頭,她穿的T恤,防不住他,牛仔褲有點緊,他先去解開她的扣子,已經非常熟練了。
沈曦沒忘記在哪裡,可又遭不住他的進攻,理智在寸寸崩潰,她真的快不行了,在分開的一瞬間,理智回歸,說:“張堰禮,這裡是你家,等會有人上來了......”
張堰禮緊緊抱着她,說:“沈曦曦,我回去打結婚報告吧,我們倆結婚吧,不結婚真的不踏實,總擔心你會離開我。”
“不自信的應該是我,怎麼會是你?”
“感情讓人理智全無,沒辦法的,沈曦曦。”
沈曦忍俊不禁,濕潤的眼眸又溢了眼淚出來,這是幸福的眼淚,說:“都行,聽你的。”
“怎麼這麼乖了?”
“不想再一個人了,張堰禮,我很膽小,害怕一個人了。”
張堰禮親了親她的頭發,“不會的,不會讓再你一個人了。”
張堰禮很認真想着,同時心裡暗暗做下一個決定。
晚上吃完飯,張歲禮帶沈曦上樓陪貓咪玩,張堰禮去書房找張賀年和秦棠談話,氣氛很鄭重,張賀年似乎不意外他找過來,問他什麼事。
張堰禮說:“爸,我想問問,您當年有後悔過為了秦老師離開部隊嗎?”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人生又不是一條道走到黑,什麼可能都有。”張賀年看得坦然,他隻後悔在秦棠最脆弱的時候離開了桉城八年,那八年,将秦棠蹉跎得面目全非。
張堰禮說:“我可能要步您後塵了。”
秦棠坐在一旁,沒說什麼。
張賀年挑了下眉頭,說:“想好了?”
“想得很清楚。”張堰禮說,“人生不止一條路。”
“不是一時上頭?”
“不是。”張堰禮說,“我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家,想多陪陪她。”
張賀年說:“不能兩全?”
“您都沒有兩全,我哪裡來的兩全。”
“情況不一樣,你奶奶當年送你媽媽出國,誰知道是不是以後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