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輿最聽不得别人唱衰了,這才開始而已。
周程路也幫他做過研究,但他畢竟是律師,能幫忙把關的是合同和經營場所需要的一些資質,至于怎麼經營,就看他自己的了,他是沒研究過這塊。
周程輿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們等着,别後悔,到時候你們哭着要來分一杯羹,我理都不理。”
周程路沒忍住笑了笑,“行了,别嘴硬了,還不知道你那地方,說吧,缺多少錢。”
周程輿嗷嗷叫:“還是我親哥好,我親哥懂我,你們這幫沒良心的,一個勁唱衰。”
方寒沒好氣說:“誰知道你說真的假的,藏那麼深。”
周程路掏了掏耳朵:“你别嚎了,說吧。”
周程輿就開始詳細說他的宏圖偉業。
......
晚上和朋友聚完,張堰禮回到家裡,沈曦在陪秦棠插花,都是自己家裡種的,開了花就剪下來,做插花的,秦棠就這些愛好。
可能都是女孩子的原因,天生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沈曦也不例外,她也是一樣的。
“回來了。”沈曦看他進來,眼眸一彎。
“嗯,這花好看,有刺的,你們别弄到手了,小心點。”
張堰禮一屁股坐在沈曦身邊,本來今晚的局想帶沈曦去的,沈曦一聽都是男的,就不去了,讓他們自己去玩。
她在家裡和秦老師玩。
這幾天相處下來,沈曦越來越放松,沒那麼緊張和局促了。
秦棠本來就很有親和力,加上又教過沈曦,關系自然好,一下子就熟絡了。
“沒事,很小心了。”沈曦說。
秦棠說:“你自己小心點,禮禮,别亂碰,很多刺的。”
張堰禮手多,想去拿一把玩,被紮了一下,沈曦立刻放下剪刀來看他的手,還好,沒見皿,她說:“你自己剛剛才說完,就被紮了。”
“這不是要你心疼我嗎。”張堰禮臉皮很厚說。
秦棠沒見過張堰禮這幅樣子,說:“好了,禮禮你把這些收了吧,我先把花放你爸爸的書房。”
“行。”
等秦棠一走,張堰禮立刻動手動腳,抱着沈曦,親了她一口:“怎麼樣,我不在,和秦老師相處的如何?還緊張嗎?”
“沒那麼緊張了。”沈曦說,“秦老師很好,很溫柔。”
“你看吧,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
“是我自己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沈曦說,她很清楚自己的症結在哪裡,确實就是很緊張的。
“現在呢?”
“好多了,是我自己吓自己了。”
張堰禮捏了捏她臉頰,“沒事,現在也一樣。以後這裡也是你家了,不要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