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學校開學,宋纓就在學校聽說了呂正松被通緝,并且已經潛逃的消息。
呂正松的事情直接上了各大新聞,水木大學的校報上都有。
幾個報紙都用了一整版的内容詳細描述了呂正松在南方那麼多年是如何的一手遮天,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簡直是罄竹難書,最近的最大話題就是呂正松。
就連一向隻喜歡看各種曆史文學,進兩年又被宋纓帶着喜歡上了網絡小說的郝教授都連續幾天看報紙,隻為了知道呂正松事件的走向。
“你說說,這麼大一個惡人,一隻害蟲,怎麼就被他跑了呢!”郝教授點着報紙,那一欄是受害者之一的描述。
光是看文字就覺得觸目驚心!
“還仗着自己有點小錢,手底下有幾個打手,竟然逼着人家嫁給他!不要臉的玩意兒!”
郝教授氣得臉都紅了,要是呂正松出現在他面前,郝教授都要起身去踹他兩腳才能解氣。
“那可不是有點小錢。我聽說,呂正松家裡有一個房間,裝的是銀行金庫的門,被專業人士打開之後,裡面堆滿了錢和金子。”宋纓沒和别人說起宋家和呂正松的關系。
葉琳母子更是沒有提過一字半句。
“而且,像他這樣深耕多年的,背後肯定有什麼人指點。會跑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宋纓一點不意外呂正松會跑。
他發現葉琳母子行迹不見的時候就會有所察覺。
隻是這次,上層那邊也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呂正松能跑,上層都規劃好了幾種追捕方案。
畢竟,要這麼快,還避開上層視線的出國,除了東南亞的幾個國家,還有其他選擇嗎?
隻要呂正松在的那幾個國家出現,就會迅速有人去将他抓捕。
宋纓想了想,再過些時候,抓呂正松的行動越來越繁密,葉琳母子就能回來了。
畢竟,那個時候呂正松就是疲于奔命的逃犯,他在國内的心腹大多都被抓起來了。
剩下的那些,要麼藏得深現在也不會随便冒頭,要麼就已經在想辦法和呂正松切割了。
葉琳母子現在回國是安全的。
“但是相信咱們國家,一個藏頭露尾的逃竄犯而已,總會抓回來的。”宋纓給郝教授倒茶。
茶葉在玻璃杯裡翻湧,冒着袅袅茶煙。
郝教授哼哼兩聲,他當然是相信國家的,就是氣不過這樣的害蟲竟然還能嚣張這麼多年才被抓。
“說起來,你結了婚之後心可就松懈了不少。作業都沒有從前那麼認真了。”郝教授有些不滿,語重心長的對宋纓說:“結婚隻是你選擇了和你心中所愛在一起,有個愛人一起度過餘生。不代表你結婚之後就不能發展自己的事業。愛情很重要,但獨立更重要。你隻有在婚姻關系裡保持着獨立自主的事業生活,才有能力讓愛情恒溫。”
郝教授作為過來人,是有很資格說這麼一番話的。
當年他和老伴兒在一起,也沒有阻止過老伴兒發展事業。
盡管那麼多人說他桃李滿天下,其實有不少學生當年都受過老伴兒的教導。
他的妻子,是個事業成功,并且正直善良的女人。
郝教授見多了身邊的女同事,結婚之後回歸家庭。最後被柴米油鹽磋磨得看不見一點精氣神。
明明有當木棉的機會,卻要選擇當淩霄花,當鳥兒。
宋纓也知道郝教授是為了自己好。
他們雖然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
但是幾年下來,郝教授一年四季的衣服置辦,還有過年過節,都是她和幾個師兄師姐一起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