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雇你是為你好啊,我四弟那是個冷皿動物,對女人從來不會溫柔,你盡快遠離他,還能保住小命。”南宮烨一副為她好為她打算的樣子。
簡惜懷疑自己認識的南宮錦和他口中的人是不是一樣?
冷皿動物?她實在難以相信一向溫雅紳士的南宮錦是冷皿的人。
肯定是這個南宮烨為了趕她走,故意說南宮錦的壞話。
“我給你的忠告就那麼多,你趕緊走吧。”南宮烨轉身進了電梯。
他那嚣張的助理也對她揮手:“快走快走。”
“你......”眼看着電梯在眼前關上,南宮烨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消失在門後,她要被氣壞了,這家夥,怎麼會是南宮錦的哥哥?
瞧着地上散落的物品,她一個頭兩個大。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被人解雇卻是那麼荒謬的理由!
她起初還以為是靳司琛的關系,她才被解雇,現在看來并不是。
沒過多久,簡惜接到靳司琛秘書的電話,通知她去見他。
律師事務所,會客室裡,靳司琛和他的代理律師都在。
簡惜一進門就看到男人疊在一起兩條長腿,坐在單人沙發裡,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着一支明明滅滅的香煙。
會客室裡都是煙味,煙灰缸裡被掐滅了好幾根煙頭。
她受不了這嗆人的煙味,忍不住咳了幾聲,他沒事抽那麼多煙做什麼?
“把窗打開吧。”靳司琛掐滅手中的煙,讓易繁開窗。
煙味散了些,她坐到他對面,看到茶幾上放着那一份離婚協議,他已經在等着她簽字了嗎?
她眸光暗了暗,感覺心口有什麼一抽。
“簡小姐,您想清楚了?是同意簽字了嗎?”律師先開口。
簡惜的視線定在對面男人身上:“我想先和你談談。”
靳司琛深不見底的黑眸迎上她,俊容面無表情,瞧不出他的情緒,嗓音淡淡:“談吧。”
簡惜抿了抿唇才道:“你在和南宮錦打商戰嗎?”
靳司琛盯着她,他還以為她要求見面是要談兒子的撫養權,沒想到她一開口卻是問南宮錦。
男人的神色不禁冷冽了幾分。
簡惜被他盯得有點頭皮發麻,他不出聲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默認嗎?
“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系?你不是說過,我和他在商場上怎麼争鬥都和你無關嗎?”好半會,他才不冷不熱的道。
她之前确實說過這樣的話,隻是那時候為了向他表明,她到南宮錦的公司上班并非和他有什麼私情。
“我忘了,你已經被解雇,是不是南宮錦不在,保不了你,你才擔心他應付不了危機?”靳司琛薄唇譏诮的一勾。
簡惜微怔:“你怎麼知道我被解雇?”
她早上被解雇,他下午就知道了,這速度夠快,難不成他派人監視她?
“是不是你讓南宮烨解雇我?”她不得不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