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在雲城,地位僅次于席家,也算的上是屈指可數的豪門。
見他來,木老爺子很客氣的接待了他。
“慕寒,坐。”
“謝謝伯父。”
“綿綿跟慕骁已經訂婚了,以後都是一家人,你來我這裡不用客氣。”
兩人相對而坐,席慕寒開門見山直接問,跟獄中的事有關的證據,木老爺子講起了查到的線索。
“當初…東爵是有推波助瀾,但,主謀不是他,他也就是湊巧知道了幫着主謀打通了障礙而已。”
“主謀,是誰?”席慕寒臉色凝重的看着木老爺子。
“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出手很闊綽,可并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前些天送去k國的那些人證,他們認識,可以把懷疑對象的照片拿給他們辨認的。隻是,可惜啊,那幾個人證被劫了。”
是個女人?
如此恨林念兒,恨不得她死在牢裡的女人,會是誰?
席慕寒深眸微眯,一個熟悉的名字浮現在他腦海。
當初東爵既然推波助瀾了,想必他也一定會知道些什麼。
東爵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知道他跟林念兒要舉行婚禮,不知道東爵會不會來國内?
席慕寒心事重重的駕駛着邁巴赫朝着公司疾馳而去,到達公司,一進總裁辦,立刻讓林陽去查雪薇的下落。
“是席先生,我這就去。”
......
另一邊。
東爵臉色陰郁的坐在飛機上,腦海裡浮現出執意要來國内,跟魔斐争執的情景——
“你還是不肯放手?你為什麼如此執迷不悟呢?”魔斐憤憤的看着他,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爸,我不想解釋,國内我是一定要去的。”
“東爵,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糾纏那個女人嗎?慕寒跟你是表兄弟,你真的想跟自己的表哥搶媳婦?”
東爵眸中浮現出一抹晦澀,“爸,您放心,我不會再做極端的事,聽說他們要結婚了,我去參加表哥的婚禮總行吧?”
“......”
魔斐深深歎氣,“你雖然是我的兒子,可你一點都不像我,你到底是慕容熙澤養大的,對待感情的态度跟他一樣!”
公爵一生隻喜歡林念兒的媽媽悠然。
他,隻喜歡林念兒。
也許,慕容熙澤跟悠然,他跟林念兒,他跟慕容熙澤的養父子關系......都是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份!
都隻是,有緣無份罷了。
思緒回攏,飛機落地,東爵下飛機後,立刻趕去了東爵酒莊。
因為之前和席慕寒自相殘殺的緣故,東爵酒莊的一切早已經大不如從前。
原來人來客往,熱鬧至極,現在生意蕭條,甚至有些慘淡。
跟席慕寒的那場較量,他确實沒讨到什麼好處。
深吸一口氣,邁進酒莊,還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往這邊跑,跑到不遠處,對着大理石柱子就撞了過去。
他眼疾手快的疾步跑過去,猛地将人推開,啪的一聲,女人倒在地上。
接着,揚起滿是淚珠的臉看着東爵,“你推我做什麼?”
東爵菲薄的唇微微勾起,仔細打量着女人,嬌小可愛。個子沒有林念兒高,屬于珠圓玉潤型,眉宇間的靈氣卻掩不住。跟林念兒倒是有幾分相似。
“你好好的撞柱子做什麼?”東爵反問道。
“我願意!”
“你願意也别在這裡撞,你要是撞死出了人命案,我這裡生意更慘淡了。”
“......”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把眼淚,朝着酒莊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