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渣總追妻火葬場

第165章

  “随意。”

  他進來換了鞋子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似乎又要開始忙事,我拿出手機叫了外賣。

  其實我不是不會做飯,在和顧霆琛三年的婚姻裡做過無數次,什麼菜系都會的。

  可自從四個月前從S市醒來之後我再也不願意進廚房,甚至麻痹自己隻會做泡面和白粥。

  心裡有結,不願打開。

  我放下手機過去坐在席湛的身側,看見他正在浏覽微博,是打算處理我的事情嗎?

  他的确忙,現在才騰開時間做這事。

  席湛浏覽到下面看見我和顧瀾之的視頻,他點開聽見道:“九年前,我到這兒找過你。”

  視頻裡面的我在樓下,顧瀾之在二樓的位置,視頻看上去我們四目相對并含情脈脈。

  我偏過眸看見席湛凝着眉,我想關掉這個視頻但不敢上手動席湛的電腦,隻得無奈的解釋道:“那天晚上我回到梧城睡不着,開車随意逛到了這裡,沒想到顧瀾之他也在。”

  我目前都不知道是誰拍的這個視頻。

  這時候視頻裡傳來,“我曾經很喜歡你,喜歡的快要了命,念着你的名字都能讓我肝腸寸斷,即使死也無所畏懼,就連現在遇見你的心情都是驚心動魄的,壓根無處安放!”

  我:“......”

  我很糟心,白天被元宥背出來,現在又被席湛當着面播放,好在他似乎覺得無趣,突然退出視頻問我,“這事你認為怎麼解決?”

  我懵逼問:“什麼?”

  “席家官網轉發的這微博直接删除并不能讓他們停止猜忌,必須做一個特殊的說明。”

  “找個席家員工背鍋?”

  他挑眉看向我,“嗯?”

  我胡扯道:“就說他CP感太強,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特别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所以私自拿着席家官網發了微博,已讓其離職。”

  席湛念道:“我們兩個在一起?”

  “怎麼可能?我又不喜歡你。”

  剛說完這話我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怎麼能這麼直接?!

  不過應該也沒什麼。

  畢竟席湛說過,“我不是你能惦記的。”

  他這話更傷人。

  聞言席湛面色冷了一下,但沒有追究我這話,而是登錄上席家官網優雅的打着字。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非常結實有力,是手控黨非常喜歡的那一類型。

  漂亮的簡直太過分。

  想到這,我滿臉通紅。

  我怎麼能在心裡這麼臆想席湛?

  而且白天還想着他的手掌握住我的腰。

  我:“......”

  我真的該和他适當保持距離。

  席湛用席家官網發了一條簡短的微博,“白天那條微博是底下員工造謠生事,已處理。”

  并且他還删除了上一條微博。

  席湛這微博簡短有力,這股風波明天就會過去,我松了口氣說:“謝謝你二哥。”

  “不必客氣。”

  說完他不再理我起身進了卧室。

  不一會兒外賣到了,我進門喊他吃飯,他已經脫下身上的西裝,隻留一件白色襯衣。

  不過領口仍舊系着領帶。

  吃完飯後我沒有卸妝,而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想着待一會兒再離開。

  越躺肚子越難受,翻江倒海的痛,最後我沒有辦法,進了卧室過去趴在席湛的身側。

  因為席湛是我目前唯一能依賴的人。

  當時他正靠在床頭看我放在枕頭邊的書,我過去趴在他身側軟軟的嗓音說:“我疼。”

  席湛淡問:“哪裡疼?”

  他的嗓音毫無溫度,但我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握住他的掌心放在我平坦的肚子上,他掌心的冰冷觸到我的肌膚令我舒服的歎了口氣,未曾察覺到男人僵硬的身體。

  我示弱道:“席湛你幫我揉一揉。”

  我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在疼的毫無意識的情況下。

  感覺肚子上的手掌在動,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以至于沒有聽見那句歎息,“允兒,你真是膽大妄為。”

  以及那句,“未曾有人敢令我這樣,你真是仗着我不會懲罰你便肆無忌憚的觸我的底線。”

  半夜我醒了,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瞬間臉色通紅。

  我好像主動的握他的掌心了。

  此刻席湛正睡在床的另一邊,長手長腳的躺在床上規規矩矩,我肚子仍舊不舒服,起身去了浴室,發現經期到了便換上了衛生巾。

  肚子特别的難受,我回到客廳喝了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許久都未曾感到舒服。

  清晨四點鐘的時候時騁給我打了電話,這個點打電話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樂觀的事。

  我趕緊接起問:“怎麼?”

  “小五病危住院了。”

  小五現在那顆腎支撐不到她走多遠,而她的那顆腎在我這兒,我心裡難受的厲害。

  我歎口氣道:“我馬上到醫院。”

  我趕到醫院時小五才從急救室裡面出來,她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可言。

  我想救她,可我想活着。

  我壓根沒法把這顆腎還給她。

  因為我就隻剩下一顆腎。

  可關鍵是這可腎是她的。

  我拿着别人的東西自私的活着,這令我心裡難受的要命,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沒幾分鐘小五就醒了,她渴望的目光盯着我道:“時笙我想活着,用自己的腎活着。”

  我抿唇,沉默不語。

  她繼續道:“你們時家真是強盜,我現在想拿回我的腎都沒辦法,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小五的身體很瘦,臉亦很小,眼睛還浮腫,眼神無光,這是常年生病導緻的體弱。

  我被她這般質問晃了晃神,下意識的向後靠去被時騁扶住安慰道:“時笙别多想。”

  繼而,他對小五批評道:“時笙是沒有錯的,小五你不能把這個錯誤歸結于她。”

  小五笑了笑,偏過頭沉默不語。

  似乎對時騁很失望。

  但時騁不了解真相。

  時騁至今都不知道小五的那顆腎在我的身體裡,我不想告訴他,免得他心裡郁結。

  可又不想讓他誤會小五。

  我這樣似乎太想魚和熊掌都可兼得。

  這樣的我太過白.蓮花和聖.母。

  與那些綠茶.婊又有什麼區别呢?

  站在小五的立場,她是沒錯的啊。

  是我自己自私的想要活下去!

  我拉着時騁的手腕出門,我濕潤着眼眶把當年的真相告訴他,聞言他瞬間流淚。

  時騁突然之間很自閉。

  他推開我失神的離開了醫院。

  我站在原地有些無措,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給助理打電話,“替我尋找一顆腎源。”

  助理問:“時總,誰要?”

  我艱難的說:“小五。”

  “是,時總。”

  我挂斷電話後沒有回公寓,而是開車跑到了酒吧,我再也不用克制自己喝酒了。

  我不怎麼會喝酒,一會兒就喝的爛醉,我強撐着開車想回時家别墅,但開出去沒幾百米被交警攔住,他們替我檢測了酒精度數。

  交警呵斥我道:“這麼高度數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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