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安寶就伸手去褲兜裡想把頭發絲拿出來交給傅景川。
“嗯......怎麼不見了!”
安寶找了好幾遍,所有的口袋裡都沒有。
“可能掉車裡了。”安寶拉着傅景川,去了停在車庫裡的賓利車旁。
在後座找了幾遍,并沒有找到,車裡連一根頭發絲也沒有。
“怎麼會不見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一直很小心地放在口袋裡的。”安寶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傅景川蹲下來,把他攬進懷裡,“安寶、安寶!幾根頭發丢了就丢了,西西不會離開海城的,爹地已經讓人把她的幼兒園入學手續辦好了,跟你一個班,以後有的是機會驗證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曦寶。”
安寶迎着傅景川的視線,眼眶紅紅的,“可是,曦寶在洛家不快樂,不快樂的話每一秒都是煎熬。爹地,當初是安寶改了親子鑒定報告,才會讓你誤以為我們不是你的孩子,所以妹妹才會出事,是我害了她,害得她現在在地獄裡。爹地......”
安寶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他哽咽道:“你說,妹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變成了現在這樣?”
安寶不敢想,他也想象不出來。
“安寶......”
傅景川在商場上可以舌戰群雄,口燦蓮花,但是面對自己的兒子,他這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才四歲,隻是個孩子,哪裡知道社會和人心的險惡。
安寶趴在傅景川的肩頭,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傅景川什麼也沒說,隻是任由安寶哭着發洩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安寶才慢慢止住眼淚。
傅景川溫聲說道:“當初的事不是你的錯,即使你沒有改DNA鑒定報告,他們已經盯上了你和曦寶,你們還是會出事,所以,當初的事不是你的錯。”
“真的?”安寶站直身,睜大了蘊着淚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傅景川。
“真的,爹地什麼時候騙過你?”
傅景川說着,大掌輕拍安寶的背。
漸漸的,安寶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就在這時,傅景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是喬時念打來的,她直奔主題道:“你們還沒吃完飯嗎?什麼時候把安寶送回來?”
“吃完了,安寶在禦景。”傅景川說。
“我去接他。”喬時念說完就挂了電話。
另一邊。
洛家的人回到了别墅裡。
陳千雯換好鞋,一邊朝沙發走,一邊問洛佳娜,“沒想到西西和安寶關系竟然這麼好,這大概就是皿緣親情的神奇之處,西西見過那個女人嗎?”
“見過幾次。”洛佳娜模棱兩可地說道。
“她們關系怎麼樣?”
洛佳娜說:“西西很喜歡喬時念,喬時念還教西西彈過鋼琴,不是說洗腦了嗎?為什麼她一點不怕喬時念,甚至還很喜歡她,是皿緣親情太神奇,還是洗腦的力度不夠,導緻效果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搞不好西西會逐漸響起以前的事,我們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我絕對不會允許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陳千雯說,“既然力度不夠,那就再安排一次更高強度的洗腦,一定要讓西西從骨子裡懼怕喬時念,恨喬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