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更加緊緊地抱緊了施甯,“你以後不是了。”
“可我宣傳完這部電影,要回美/國待好久。”施甯說到。
陸曜便有些狂躁,再次吻上施甯,“别提這件事兒。你明天在哪宣傳?我去給你站台。”
“在江洲大學,這部電影有點兒主旋律的意思,趙絲萦也去,你要想去,跟她一起吧。”
“好。”陸曜說完,又緊緊地攬了攬施甯的肩膀。
陸曜在酒店裡待得不想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家裡人都睡了。
早晨吃飯的時候,他問趙絲萦,路演是幾點開始,自己可以去送趙絲萦。
“喲,有宣傳這事兒都知道了,我們可都不知道。”陸岑開陸曜的玩笑,“在哪兒?”
“十一點。正好你哥有事兒。你送我去吧。”趙絲萦心想:聽陸曜這意思,肯定是要去啊,自己也做個順水人情,讓他也送去。
“江洲大學。”陸曜不動聲色地回答陸岑,然後,他又對趙絲萦說到,“好。”
今天早晨,大家都挺沉默的,心裡都憋着笑,知道這事兒玩笑開多了不好,所以,即使心裡頭八卦地癢癢,也都憋着不說,是使勁兒屏息看好戲。
“和施甯發展得不錯吧?”陸野挺正經地問陸曜。
“挺好。”陸曜輕描淡寫。
吃了飯,等到家裡人都上班以後,他去了廚房,找紅糖,找姜,找冰糖,找銀耳,他還讓阿姨熬了一鍋燕窩。
總共裝了三個保溫桶:兩個保溫桶裡是燕窩;一個保溫桶裡是紅糖姜棗茶。
上車的時候,趙絲萦問她,“你這是裝的什麼?還三個保溫桶?”
“你不是懷孕了,給你炖了一盅燕窩,”陸曜說道,“順便也給她一盅。她沾你的光。”
趙絲萦便又笑,“你可算了吧。明明是給她炖的,還非拉上我,要是你哥有你這份心思多好。”
以前,趙絲萦覺得陸野特好,特别特别好,對她十分有耐心,可以說是事無巨細,可是,現在跟陸曜比起來,好像還缺點兒什麼,回去她就找陸野算賬。
“這不是三個桶嗎,裡面是什麼?”趙絲萦又問。
“沒什麼。”
趙絲萦便意會,知道不是給她的,她也就不問了,隻嘀咕了一句,“我們施導演,夠幸運的啊。”
江洲大學。
陸曜手提着三個保溫桶,陪着趙絲萦進了階梯教室。
他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趙絲萦也上場了。
不過,陸曜的目光始終盯在施甯的身上,今日,她穿了一套絲綢的西裝,褲子是闊腿褲:黑裡泛青的那種顔色,料子、顔色都很高級;這次她的頭發在後面梳了起來,更加英氣,也更有氣質,站在趙絲萦身邊,一點兒都不遜色,甚至,她的内秀都能夠超過趙絲萦。
陸曜忍不住想起來上次在英/國時候的首映禮,她穿着休閑,這次,穿着正式,大概也和影片的題材是分不開,輕喜劇穿休閑,正劇穿西裝。
陸曜側了側身子,手抵在了下巴上,心想着:她果然是一個很内秀的人,分場合,懂禮儀。
台上的施甯看了台下的陸曜一眼,沒說話,繼續拿着話筒說這部電影的來源,是她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創作,她不卑不亢,娓娓道來,但是,施甯瞥過陸曜以後,表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說話的速度慢了一丢丢,臉也有些微微的紅。
畢竟昨日,她和以前已經不同了。
這種表情,隻有陸曜懂,他唇角上揚,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