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甯檸看到太陽已經沒有那麼烈了,早就偏西了。
“昨晚沒睡好?”傅南恒坐在出褚甯檸的身邊,問剛剛醒來的褚甯檸。
“沒有。隻是太陽曬着,人很容易犯困,你們開會的時間又很長。”褚甯檸有些埋怨的口氣,從傅南恒的掌控中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孟獲還坐在那裡,“你能不能把它弄走?”
她指了孟獲一下。
剛才他托着褚甯檸的下巴,褚甯檸不敢輕易動,傅南恒利用這一點,把褚甯檸擁到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的唇,他暧昧的口氣,在甯檸的耳邊蹭着,吹得甯檸的耳朵很癢癢,有點兒坐不住的感覺,臉色也因為他的暧昧而變了火熱。
褚甯檸如臨大敵,她從未與任何男人保持這種親密的關系,她掙紮着要下來。
而他,對這種關系仿佛是自然而然的。
“别動。”傅南恒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褚甯檸看了一眼在旁邊趴着的孟獲,現在它正朝這邊走過來,一步一步的,步子又重又聞見,褚甯檸頭皮都麻了。
“你對女人從來都這樣嗎?”褚甯檸坐在他的腿上,一動都不敢動。
“不是。隻對你這樣。”傅南恒還刮了褚甯檸的下巴一下,“跟我吧?”
褚甯檸揚了一下頭,“你仗着自己有隻老虎,便想讓我答應你的要求?您就别狐假虎威了。”
傅南恒笑了一下,“說我是狐?謝謝。畢竟,再好的獵手也鬥不過好狐狸。”
“這是您自己說的。”褚甯檸有些輕蔑地笑了一下,“一個正常的中/國女人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你就死心吧。再說了,您的未婚妻還是王室的人,我可沒這個膽子跟她鬥。”
“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過了?既然這樣,你把東西送給希娜,挑釁她幹嘛?”傅南恒又問。
“我是想把你給我的東西都還給你。”
“那你直接還給我不就行了?”傅南恒又說,“還是你害羞,不敢見我?”
褚甯檸被駁得啞口無言。
正好這時候,褚甯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正東。
她接了。
“甯檸,我妹妹要來迪拜開歌劇演出,她特意給你準備了票,你要不要去?”江正東說道。
若是平常,甯檸肯定不會去的,因為她平常也不想和江正東走太近。
可現在和傅南恒比起來,江正東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借口,“好啊,謝謝你。你把票放到我辦公桌上好了。”
江正東沒想到,褚甯檸這次這麼痛快,他也挺高興的,“那我給你放上去了,你别忘了。江蓉挺想你的呢。”
“我也挺想她。”褚甯檸說到。
挂了電話以後,孟獲“嗚”了一聲,吓得褚甯檸趕緊擡起來了腳,然後她指着孟獲說道,“你能不能趕緊讓它走開?你整天身邊跟着個老虎,是個什麼意思?”
可是這一指,好像惹怒了孟獲,它張開皿盆大嘴,“啊”地就朝着褚甯檸撲來。
褚甯檸哪見過這種陣勢,吓得花容失色,她似乎是本能地更加攀緊了傅南恒的脖子。
傅南恒哈哈大笑起來,他抱着褚甯檸便站起來。
在褚甯檸看來,孟獲是傅南恒的寵物,肯定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因此對他愈發不待見。
“别惹它,它很兇。”傅南恒語氣平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