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肩膀上的傷在靈泉的滋養下,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完全不影響她答題。
這年頭的語文考試隻有基礎知識和作文兩個部分,比起後世那些千奇百怪的題目自然簡單多了。
再加上這幾個月夏染染都好好準備過,所以下筆如有神,隻用了一半時間就完成了試卷。
她檢查了一遍,确定沒問題,索性提早交卷。
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了,可那些皿黏糊糊地在身上,總歸難受。
而且她也想去問問陳安剛調查的如何了?
有個人一直隐藏在陰暗角落裡想要殺她,這讓她怎麼能安心?
......
考場外,陳安剛已經等在了角落裡。
他容貌普通,又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如果不是夏染染有意尋找,甚至根本沒辦法發現他的存在。
“人我已經交給派出所依法處理了。”陳安剛壓低聲音道,“這人名叫朱大慶,是個混混,平日裡膽子特别大,殺人強奸的事情沒少幹,隻是他犯案的時候手腳處理的幹淨,所以一直沒被抓到。派出所的徐公安讓我感謝你幫他們抓到了重要犯人。”
夏染染道:“他有說是誰指使他的嗎?”
陳安剛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誰,隻說之前有個男人找上他,給他一千塊,要他對你下手,不管是殺人還是強奸都可以。但這一個月你一直留在岙口村沒怎麼離開過,身邊也總是有很多人,他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才會在今天铤而走險。”
陳安剛說到這裡也是一陣心驚。
論本事,朱大慶當然比不上他,可這人是地頭蛇,萬一利用縣城的小混混制造一點混亂,他能不能保護好夏染染還真的不一定。
要是夏染染出了什麼意外,本就怨氣沒消的侯教授,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呢!
陳安剛現在就是慶幸,慶幸這一個月夏染染一直在家複習,沒怎麼離開過岙口村,也慶幸沈聿早就給了他提醒。
陳安剛定了定神,繼續道:“朱大慶也沒見過委托人的真面目,因為這男人全程戴着雷鋒帽,遮的隻剩下兩隻眼睛,沒有露出真面目。但是朱大慶說這人肯定不是本地人,一來口音不像,二來本地人朱大強多多少少都認識,但光看身形,這人他肯定沒見過。”
夏染染眉頭緊緊皺起。
陳安剛又道:“我已經把消息通知了沈連長,他讓我轉告你,不用擔心,他那邊已經要收網了,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再威脅到夏同志你的安全。”
夏染染聞言一愣,随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與溫暖。
被三番兩次這樣刺殺,命懸一線,要說不提心吊膽是不可能的。
第一次她逃過一劫,第二次她死裡逃生,可是第三次第四次呢?
而且萬一連累了身邊的人呢?
但此時此刻,聽到陳安剛轉述的沈聿的話,她一顆焦躁惶恐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
就仿佛沈聿讓她不用擔心,所有的難題就真的會迎刃而解一般。
兩人正說着話,學校裡的鈴聲突然響起來。
第一場語文考試結束了。
熙熙攘攘的考生們魚貫而出。
陳安剛迅速退了開去,完美隐藏住自己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