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永誠和劉鵬的摩托車是在半路上跟俞榮生他們分開的。
茅永誠以有重要事情忘記說了為借口回到水頭村。
實行自己的刺殺計劃。
而他真情實意想殺的人,除了盛博易,就是劉鵬。
原因是劉鵬跟他朝夕相處多年,知道他不少底細。
一旦活下來,很可能會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和意圖。
所以,劉鵬那一槍,又快又準,正中心髒,就算是靈泉也回天乏術。
而對于小文和鐵牛,他也是想殺的,卻沒有那麼急迫,也沒去補槍。
所以留下了一線生機。
從醫生口中确定鐵牛他們都平安無事,夏染染才松了口氣。
心中卻還是不免有些自責和悲傷。
如果不是她非要帶着盛博易到處旅遊,劉鵬也不會因公殉職。
沈聿将女孩單薄的身體抱進懷裡,柔聲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非要說是誰的錯,那也是我。”
“是我太自大了,以為憑着尖刀小隊就能端了瘋狗的老巢。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差點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隻要想起山裡那一幕,沈聿心中就忍不住湧起一陣陣後怕。
他執行任務的時候向來瘋狂又傲慢,常常會豪賭一場。
以前的他也從不會對自己的決定有任何後悔的情緒。
否則也不會得到一個皿手農夫的稱号。
這一次因為盛博易的身份重要性,也因為夏染染。
沈聿已經把安保布置的近乎沒有漏洞。
可近乎就是近乎,最終還是被人抓到了漏洞。
當他趕往水頭村路上遇到俞榮生幾人,意識到俞榮生他們中計的時候,他的心髒幾乎要停擺,腦袋一片空白。
那一刻,他真真切切的後悔了。
為自己的掉以輕心和傲慢!
差一點,他就失去了他的妻子,他的命!
也差點讓國家損失了一次挽回重要人才的機會。
幸好夏染染機警,拖延到了他到達。
沈聿收緊了手,将人死死擁在懷裡。
“染染,對不起......”
夏染染感受着男人懷抱的顫抖,頓時傷感不下去了。
她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男人腰間的軟肉——啧,好硬!
“喂,現在難道不是應該你安慰我嗎?怎麼一副要我安慰你的樣子?親愛的老公,你要我哭給你看才肯好好安慰我嗎?”
沈聿看着女孩明媚的笑顔,心中的陰霾緩緩散去,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夏染染一把推開他,紅着臉道:“拜托你有點節操吧,這裡人來人往的。”
到底這狗男人是後世穿越來的,還是她是穿越來的啊?
沈聿一本正經道:“好,我們回去親。”
夏染染輕咳了一聲,正要拉回正題。
就聽着狗男人繼續道:“剛好回去了我才能跟你證明,幾年後生孩子我行不行。”
夏染染:“!!!!”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這狗男人居然還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