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9章 我模仿的像不像?
第1269章我模仿的像不像?
第1269章我模仿的像不像?
「嫂嫂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孩子們。」
褚琪忙不疊的保證,目送著姜綰走遠,屋子裡傳來宋九弛的聲音。
「琪琪。」
「九弛。」
褚琪小跑著進屋,便看見宋九弛已經強撐著坐了起來,他面色有些差。
「剛才外面吵的厲害,我聽人說大哥已經處理好了,還是有些不放心。」
「有大哥大嫂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褚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還是細心的上前將人扶住。
「是任常,沒想到他上次行刑時居然沒死,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所以我不敢離開你和孩子們,總得看顧一些,免得他又耍陰謀詭計。」
「那我們去孩子們的屋子吧,我不放心。」
宋九弛一聽十分著急,孩子不僅是大哥和大嫂的命,也是他和琪琪的命。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你如今這情況,還是好生待著吧,孩子們有我呢。」
褚琪晃動著手裡的藥包,「這是大嫂給我的,若有人再敢來,我一包毒藥毒死他們。」
「你就不怕誤傷孩子們?」
宋九弛的靈魂拷問讓褚琪臉上的笑容僵住,「我有分寸的。
行吧行吧,咱們一起去守著孩子們。」
褚琪扶著宋九弛去了隔壁屋子,宋九淵是真心擔心孩子們。
所以不僅派了宋易他們四個護衛,另外還派了幾個身手厲害的女護衛。
宋清和宋老夫人兩人也在,一屋子人就守著四個小孩。
而另外一邊,宋九淵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被迫跪在地上的任常。
褪去宋九璃的衣裳,他身著一套中衣,面前鼓鼓囊囊的有些礙眼。
宋九淵一拳過去,就從他身上拿出兩個饃饃……
宋九淵:……
「宋九淵,有本事你殺了我。」
任常羞愧難當,他看向宋九淵的眼裡滿滿都是恨意。
宋九淵卻很好奇,「既然你能死遁,為什麼不離開?」
起碼包括他在內,都沒懷疑那日行刑時的屍體不是任常。
想來那人替任常去死,也替的很坦然,不然絕不會沒有一絲異樣。
「為什麼要離開,你們還活得這麼好?」
任常被氣笑了,「你真以為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嗎?
可惜了,我下手慢了些,不然也該多拖幾個人下去償命的。」
「你的同夥呢?」
宋九淵睨了他一眼,「你不說也無妨,之前應該見識過我們審問的手段。
所以本王可以繼續沿用之前的法子,你想保留的秘密,一個也不會留下。」
「當然是讓她跑了。」
任常知道掙紮無用,所以直接交代,「早就猜到你們會有這招,所以我們的藏身之所都是分開的。
她既不知道我躲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她躲在哪裡。
她人一走吶,你們休想找到她。」
說起來任常十分得意,他喜歡看宋九淵吃癟的樣子。
「是嗎?」
宋九淵也不著急,不急不緩的拿出一粒藥丸子。
「她是誰?」
「星月樓的人咯。」
任常如實說著,「你該不會以為真能將星月樓的人全部弄死吧?
要知道星月樓培養了多少殺手,當初你們一鍋端的時候,有許多人都在外面執行任務。」
「那你不妨說說,有哪些網網之魚呢?」
宋九淵捏著任常的下巴,將一粒藥丸子餵了進去。
任常沉默,他控制自己沉默。
「和你一起的同伴,也是殺手?」
宋九淵再次提問,任常避不開,隻能點頭。
「是啊,是我們星月樓除了扶桑以外,最厲害的女殺手。」
提起那人,任常眼裡都是欣賞,當年扶桑出任務以後,這人是新起之秀。
若不是時機不對,隻怕名聲已經響徹整個大豐。
「是她救了你?」
宋九淵的語氣裡都是篤定,任常也沒隱瞞,「是,她給我找的替身。」
一個厲害的殺手和一個厲害的他,若不是遇上宋九淵和王妃,他們兩個可以無敵。
「想來她就是迷暈宋九璃的人。」
宋九淵微微點頭,看任常眼神沒什麼變化,又問出之前那個問題。
「說說吧,星月樓還有那些漏網之魚?」
「我帶的人都被你消滅了。」
任常輕嘲的望著宋九淵,「至於憐花的人,我就不知道咯。
一見面我就說了這藥丸子的作用,她也不會信我吶。」
意識到姜綰藥丸子的厲害,任常早就防備,他甚至沒有跟著憐花回他們的根據地。
「憐花?」
宋九淵咀嚼這個名字,莫名覺得有些耳熟。
他素來記憶力極好,耳熟卻想不起來的人,還真是非常的少見。
「是憐花啊。」
任常噗嗤笑了,「我是逃不掉了,就看你們能不能鬥得過她。
她可不是比我,比我還心狠手辣哦,弄死你孩子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她說啊,要想讓人痛苦,就得抓住軟肋。」
「是麼?那她還真該死!」
宋九淵知道任常說的都是實話,畢竟他餵了藥丸子。
就算想撒謊,也做不到,所以這一次任常還真是早有準備。
「她該不該死我不知道,但你們府裡肯定有人會死。」
任常瘋癲的笑了,「你們覺得星月樓殘害人就滅了星月樓。
可星月樓給了我們一個家啊,若不是星月樓,我早就死了!
更別提學這一身的本事,所以你們摧毀星月樓的人,都該死!」
「是麼?」
一道女聲忽然響起,門被推開,任常看見來人時,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縮。
是任緋。
任緋不是死了嗎?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概因為任緋對他很重要,以至於人進來以後,任常都沒反應過來。
「星月樓給了你家?」
女人聲音裡似乎都是嘲諷,「那你們在入這個大家庭的時候,是踩著多少屍骨爬上去的呢?」
任常震驚住!
他整個身體微微一僵,腦子裡忽然浮現出小小的他被丟進訓練時的模樣。
一百個人。
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所以他是勝利的受益者。
那那些人呢?
他意識到自己被帶偏以後,猛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你不是任緋,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女人噗嗤笑了,恢復了姜綰的聲音,「怎麼樣,我模仿的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