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她想快點找到母親
當林初瓷意識到什麼時,她震驚了。
再次反覆觀察畫作裡女人的神態舉止,尤其是面容。
林初瓷驚得捂住了嘴巴,內心頓時湧起一股強烈而複雜的情感。
「凱森!你確定這是你朋友左焰的畫?」
「我確定!不過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名氣。」凱森好奇她的表情,「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林初瓷眨眨泛紅的眼眶,告訴凱森,「這個女人……有點像……」
太難過了,她居然說不出來話了,感覺心口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有些酸澀。
凱森看看林初瓷又看看畫作裡的女人,盲猜道,「我感覺某個地方有點像你呢!很神似!」
「不!不是像我……而是……看起來很像我的母親……」
「你母親?」
凱森驚訝,又仔細看畫作裡的女人,「會是你母親嗎?她怎麼被關在鐵絲網裡?」
林初瓷的心口狠狠的疼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在她的心口處,她隻能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隻有找到你朋友問問,或許才能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創作的這幅畫!你能聯繫到你的朋友左焰嗎?」
見林初瓷著急,凱森安撫,「你別急,我幫你聯繫試試!」
凱森走到廳外去打電話,林初瓷找到喬立森詢問畫作的收購來源,想要了解具體情況。
*
另一邊,花翩然準備和朋友離開,不過卻注意到門口進來的喬子良,看到喬子良難免想起昨晚的不愉快。
為了避開尷尬的場景,她找個借口去了洗手間。
不過喬子良已經發現她了,而且他來這裡主要就是為了找她的。
看見花翩然朝洗手間方向走去,他也跟了過去。
花翩然進了女洗手間後,喬子良也跟了進來,看見他跟來,花翩然有些驚恐,「喬少,你來幹什麼?這裡可是女洗手間!」
「我知道,花小姐!」
喬子良怪異的目光盯著花翩然,朝她步步靠近,並且詢問,「我特意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麼?」花翩然蹙眉問。
「我想問問花小姐,昨晚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做?」
「什麼?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花翩然不住的後退,人已經靠在隔間的門上。
喬子良直接將她推進去,反鎖隔間的門,下一秒,便開始瘋狂的啃吻。
花翩然費力才推開他,「你幹什麼?瘋了吧你?」
喬子良按住她的手臂,狠狠的說道,「我是瘋了,昨晚要不是你在我酒裡加東西,我也不可能當眾失態,更不可能和小雅分手。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給我加那種東西?你是不是暗戀我?」
喬子良昨晚失態,成了眾人笑柄,後來他去酒店查了監控,發現是花翩然在酒水裡動了手腳。
所以他懷疑花翩然是不是一直都在暗戀著他,故意那麼做的。
「我怎麼會暗戀你?你想多了!放開我!」
花翩然覺得喬子良是妄想症犯了,她怎麼可能會暗戀他呢?
「明明喜歡我,你還不敢承認?昨晚你給過我眼神暗示,別不承認了!剛好我也挺喜歡你的!」
喬子良說完再次吻住她,就算她再不喜歡喬子良,可是他是個男人,很快就把她給吻得棄械投降。
花翩然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和宋旭元結束後的空虛,現在竟然被喬子良給填補了。
兩個本來不應該產生交集的人,也從這一刻起,有了牽扯不清的關係。
*
畫廊裡。
林初瓷詢問過喬立森,從他這裡查到畫作的收購來源。
他是通過a國首都聖城的一家私人雜貨店購買到這幅畫的,並不是直接從畫家手裡購買。
「怎麼了林小姐,你是想和那位畫家做個交流嗎?」
「沒錯,我很欣賞他的畫作,想認識他!」
林初瓷並沒有解釋真正的原因,喬立森了解後點頭,「我知道了,回頭我幫你聯繫一下那家私人雜貨店的老闆,看看他能不能聯繫上畫家本人?」
林初瓷點點頭,「好,那幅畫,我想買下!」
「可以的,等下可以去辦手續,我先讓人把那幅畫取下來。」
「好的,麻煩你了!」
「別客氣!」
喬立森去處理這件事,林初瓷轉身,看見打完電話的凱森回來找她。
「怎麼樣?」
「沒聯繫上我朋友。我聯繫他的家人,他們說他已經一年多沒有回s國了,現在不知道在哪。
「不過你不要難過,他的家人答應我,隻要有他的消息,就會和我聯繫,讓我再等等。」
聽完凱森的解釋,林初瓷感覺到事情的困難度,比想象的要大。
要想搞清楚畫作裡的人是不是她母親,就必須要找到畫家左焰,可是左焰長時間沒有回家,該怎麼找到他呢?
那畫裡帶著鐵絲網窗的建築,到底是在哪裡呢?
林初瓷想到什麼,又問道,「你和他上一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
「那是三年前了,我當時去a國公演,剛好碰到他在街頭作畫。
「他這個人很古怪的,不會安安靜靜呆在家裡,他一年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路上流浪,一邊流浪一邊作畫。」
「他是個流浪畫家?」
「對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走到哪畫到哪,沒錢生活的時候,就可能隨時變賣自己的畫作?」
「沒錯,我和他聊過,他的生活方式就是這樣,自由不羈,隨性而為。」
林初瓷彷彿找到了一絲不太明確的線索,「我想到了,如果他是一個靠賣畫為生的流浪畫家,那麼《囚》那幅畫在a國的私人雜貨店出現,可能是他當時賣到那裡去的。
「從而也說明一點,那幅畫可能是在a國所做。我的母親,可能會在a國嗎?
「如果你在三年前a國碰見過他,這幅畫極有可能是在三年前所做,我母親是四年前出事,那麼她被畫進畫裡的時間就是出事後的第二年。」
林初瓷分析到這裡,痛苦的閉上眼睛,想到母親一直過著被囚禁的生活,會吃多少苦呢?
好難過啊!
她現在隻想快點找到母親!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當時我不知道你母親出事,不然我也能幫你問問他。」凱森說道。
林初瓷腦子快速閃過一些思路,最後想到什麼,說道,「我想到一個有可能找到他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