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好嚇人,廠長老婆又在罵廠長

第4章 蹲點~~

  

  與伍澤培的偶遇並沒有影響許硯秋的生活,他以最快的速度給妻兒搬家。

  他是廠長,多的是人主動幫他搬家。

  一家三口住進了江能發電廠最好的房子裡。

  薛文蕙每天坐班車去電科院上班,小孩放在廠裡託兒所裡。

  廠長的兒子嘛,託兒所裡的阿姨照看的都很盡心。你敢不盡心,說不定誰就去許廠長那裡悄悄告狀。

  許昭陽同學小小年紀在託兒所裡地位非常高,隻要他拉屎了,老師們都認認真真給他擦乾淨,還給他洗洗屁股。

  有些普通職工家的小孩待遇就差一些,拉屎後老師嫌棄臭,直接拎到水龍頭底下沖沖,再用拖把蹭蹭屁股。

  許昭陽雖然隻有2歲,小腦瓜已經記事。

  某天放學回家後,他悄悄跟爸爸說:「爸爸,今天有人拉屎了。」

  許硯秋哦一聲:「老師幫忙擦屁股了嗎?」

  許昭陽悄咪咪道:「老師用拖把給他擦屁股。」

  許硯秋皺眉,拖把是拖地的,那麼臟,怎麼能擦屁股!

  許硯秋知道小孩子一般不會撒謊,但小孩理解能力有限,會胡說八道。

  他沒有貿然問幼兒園園長,而是另外找個人去幼兒園搞衛生,盯了好幾天後,果然如兒子所言,有老師用拖把隨便給小孩蹭屁股!

  許硯秋非常生氣,在廠生產大會上當眾批評此事,當著全廠所有中層幹部的面,把後勤科主任罵了一頓!

  誰家沒孩子?誰家孩子不是寶?

  拖把是拖地的,上面那麼臟,用拖把給孩子擦屁股,染上疾病怎麼辦?

  大夥兒都悶頭不說話,許廠長平時很少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今天發這麼大的火兒,看來是真生氣了。

  許硯秋罵了一通後返回辦公室,電話響了。

  他直接開的免提:「文惠。」

  「師兄,我爸病了,我晚上要回家一趟,辛苦你一個人帶一下陽陽。」

  「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去?」

  「不用,就是有些咳嗽,我帶他去醫院看看。我明天晚上一定回去。」

  許硯秋笑了一聲:「好,明天我正常下班回家,我做好飯等你回來。」

  薛文蕙憑直覺感覺他沒想好事,結婚這幾年,她終於知道了猛男的可怕。

  沒結婚前,她經常忍不住偷偷摸一摸他,不管她摸哪裡,他都任由她摸。

  她摸得可開心了,變戲法一樣花樣百出。

  可是等結了婚,他變了。

  剛結婚的時候,禁了29年的許硯秋乍然得個貌美嬌妻,哪裡還能忍得住。

  他又怕弄疼她,又忍不住想要。

  若是薛文蕙不阻攔,他能早中晚交作業。

  薛文蕙實在受不了了,結完婚沒多久開學,她立刻跑去學校讀書。

  許硯秋周末隻要不加班就去找她,最後乾脆在學校門口長租了一間屋子,隨時能去住。

  寒暑假老婆回家,他又是天天把老婆拴褲腰帶上。雖然住嶽父母家裡,一點不影響他發揮。

  薛文蕙剛畢業就迫不及待地趕緊懷孕,到了孕期,他終於老實了。偶爾還是會纏著她,求她摸他。

  許昭陽滿了兩個月,他又威猛起來。

  薛文蕙咳嗽一聲:「我上班去了。」

  電科院裡人才濟濟,雖然薛文蕙是復旦研究生畢業,她工作也不敢懈怠。

  江南省電力局下所有單位,電科院是最牛的,因為招錄門檻高,非重點大學本科不能進。

  薛文蕙進電科院身份學歷足夠,她本以為電科院裡頭都是學問人,沒想到這群人都瘋狂的很。

  在電科院,想躺平也容易,就是錢少,隻有跟項目才能有錢。

  可是電科院的很多項目,要跟科大和興華合作,甚至還要去各個廠家做實驗、跟數據,又費腦子又費體力。

  科大和興華可不是吃素的,你想混日子,人家不跟你對接。

  你給電科院丟人,顧院長可不會放過你。

  你是農家子,跟不好項目就沒錢,日子難過。

  你是幹部子弟,她找你爹媽。你爹媽丟不起人,會幫著顧院長罵你。

  薛文蕙不敢給老父親丟臉,工作兢兢業業,除了孕期不出差,產假結束後她全力投入工作。

  顧院長看在她爹的份上,親自帶她跑了兩個項目。

  現在薛文蕙已經成了小組長,手底下也有幾個本科生,她已經能獨立帶著小分隊參與大項目。

  整個江南省電力局都知道,電科院裡的人學歷高、本事高、收入高,簡稱「三高」。

  電科院的人出去走路都帶風,這是省電力行業唯一的科研單位。

  薛文蕙第二天上午帶老父親去看病,下午下班後準備坐車回江能發電廠。

  顧小曼剛好下樓:「文惠。」

  薛文蕙停下腳步:「顧院長。」

  「你要去江能嗎?」

  薛文蕙笑著點頭:「我搬家了,以後回江能。」

  「我送你去吧,這會兒公交車上人擠人。」

  薛文蕙笑著搖頭:「顧院長,沒事的,我總不能天天讓您送我。」

  顧小曼笑道:「我們家謝書記今天去了江能,我送你過去,順帶把他帶回家。」

  薛文蕙笑道:「那我就沾謝書記的光。」

  顧小曼開車帶薛文蕙往江能而去,剛離開電科院沒多遠,她放慢車速。

  「文惠,前頭那個人是誰?」

  薛文蕙往外一看,心頭一凜,站在街角、頭上戴著鴨舌帽的人,正是伍澤培。

  薛文蕙很平靜回道:「顧院長,那是澤培。」

  顧小曼皺眉:「他在我們電科院門口蹲著幹什麼?」

  薛文蕙搖頭:「不知道,我們走吧,不用理他。」

  顧小曼直接問道:「他找過你們嗎?」

  薛文蕙實話實說:「找過,上次在省局門口,我和師兄回家時碰到他。他說他去祭拜伍伯父。」

  顧小曼啊一聲:「伍書記去世了?」

  薛文蕙嗯一聲:「說是去年胃癌走的,我爸聽我說後還傷心了好幾天。」

  顧小曼嘆口氣:「薛叔是個念舊情的人。」

  薛文蕙的聲音有點低沉:「我們小時候,伍伯父對我們還不錯。所以後來我爸費了好大的力氣也要保下伍伯父。

  可是誰也沒想到,伍伯父才六十齣頭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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