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好嚇人,廠長老婆又在罵廠長

第926章 第八個人

  

  伍德彪彷彿豁出去一樣,忽然噗通一聲跪在許硯秋面前:「小許,我知道我家做錯了事情,你幫我告訴薛局,我們知道悔改了好不好?

  他現在不接我的電話,開會時也從不單獨跟我說話。你馬上要做他女婿了,你是新客,他肯定聽你的勸解。

  你還是謝家的朋友,你幫我說說情,讓他們放過澤培好不好?我可以帶著我屋裡人去謝家道歉,磕頭也行。

  我就這兩個兒子,澤培年少,他隻是太癡心,並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小許,你應該能理解澤培的,他隻是走進了死胡同,想不開啊。」

  許硯秋能理解伍澤培,當年如果不是謝雲舟以絕對的優勢碾壓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放手。

  他也蹲下身:「伍書記,您起來。對不起,您說的這些我都做不到。我其實能力很有限,每次遇到事情,都是找雲舟幫忙。

  我是追隨者,您懂嗎?追隨者就要有追隨者的姿態,我從不會幹涉他們的任何決定。」

  伍德彪聽懂了,許硯秋在告訴他,同為追隨者,你太貪心了。

  「小許,如果你肯幫忙,明年我就給你升運行處副處長。」

  許硯秋笑了笑:「謝謝伍書記擡愛,我來總廠之前雲舟告訴我,我年輕,需要多歷練幾年。王副處很好,我從未想過取而代之。」

  伍德彪再次道:「你如果幫忙,我答應你,以後我在任期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許硯秋第三次搖搖頭:「伍書記,恕我無能為力。」

  伍德彪見他軟硬不吃,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小許,做人留一線,你們還要在這裡混呢。」

  許硯秋還是搖頭。

  伍德彪不再說話,自己爬起來,冷冷地看著蹲在地上的許硯秋:「希望你的骨頭能有你的嘴硬。」

  許硯秋也站起身:「伍書記請便。」

  伍德彪轉身走了。

  許硯秋沒有告訴任何人,安心準備去廬州的事情。

  他去省局開會加培訓,大概要住在省局的招待所裡,周六回家一趟,周日早上出發,下午去閔家拿東西。

  龍湖大院裡,許德貴正抓著謝雲舟纏磨。

  「雲舟,你跟我說實話,小秋他,他真的?」

  謝雲舟剛下班呢,正在家帶孩子玩,許德貴趕了過來,也沒有了平日的尊敬,急慌慌地打聽。

  謝雲舟請他坐下:「許叔,硯秋大了,他的事情他自己會安排好的。」

  許德貴哎一聲:「雲舟,你也有兒子。你想想,他的同齡人都有家有小的,他都28周歲了,還打光棍呢,我怎麼能不著急。」

  謝雲舟笑起來:「我理解許叔,不過這事兒不能急。薛家剛開始壓根沒這個打算,是中途發生了很多事情,薛家的態度這才有所緩和。

  你要給硯秋時間,他等會兒就回來,明兒他去廬州,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別問太多,一切看他自己的機緣。」

  許德貴又哎一聲:「那我聽你的,雲舟,雖然我不知道前一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你別忘了,我們兩家是親戚,你有事情記得要找我啊。」

  「好呢許叔,你和嬸子常年給我家送菜,經常幫我帶孩子,我怎麼會忘了呢。」

  許德貴笑了笑:「那都是順帶手的事情。」

  顧小曼從屋裡走出來:「許大伯,晌午別走了,在我家吃飯。」

  許德貴笑著擺手:「不了,今兒我家裡做了好多菜,我還想請你們去我家呢。」

  許家每次周六都要聚餐,兩個兒子和孫女都在,有時候女兒也會回來。

  顧小曼沒有勉強,開始跟謝雲舟說話:「雲舟,我上午給南哥打電話了,我讓他把東西給閔叔。

  明兒讓小秋去閔叔那裡拿東西,然後去薛家交給文惠。

  復旦可不好考呢!」

  許德貴聽懂了,又再三感謝:「小曼啊,多的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你家兩個孩子也不能光送去喬家,多送去我家裡,我和你大娘現在清閑得很,就喜歡帶孩子。」

  「許大伯,您放心,過一陣子萍萍上班了,不光我家的兩個要送去,說不定連小蘋果也會跟著一起去。」

  許德貴哈哈笑:「那好那好,我跟你大娘現在就喜歡孩子,都去都去,連裕安家的梨子也去。」

  許德貴心滿意足地走了,然後跟往常一樣,給謝家、馮家和喬家各送了一盤肉菜。

  許家周六聚餐,大夥兒都知道。平常顧小曼做好吃的,也會給許家送。

  大院裡互相送吃的,很尋常。

  顧小曼吃過飯之後帶著兩個孩子睡午覺。

  沉睡之後,她做了個夢。她來到一家陌生的火電廠,在鍋爐房0米層,她看到前面有個人邁著輕快的步子往前走。

  不遠處,鍋爐房六樓好像在檢修設備,正在搭建腳手架,腳手架上好多很粗的鋼筋。

  突然,一根鋼筋從天而降,斜著飛過來,狠狠貫穿前面人的肚子,連人一起釘在了地上。

  顧小曼在夢裡急得嗷嗷叫,可是前面的人還是倒下了。

  那麼粗的鋼筋,整體貫穿人的肚子,大羅神仙也難救。

  顧小曼拚命喊,等前面的人倒下來後,她恍惚中認出了那張臉。

  顧小曼驟然醒來,驚出一身冷汗。

  謝雲舟聽見動靜,睜開了眼,看到自家老婆直挺挺地坐在那裡,雙眼無神。

  他的睡意立刻消失不見,匆忙起身:「小曼,怎麼了?」

  顧小曼的呼吸很急促:「雲舟,死人了。」

  謝雲舟這次很淡定:「誰死了?」

  「小關。」

  謝雲舟的腦子卡了一下,小關?關勝平?

  那個和顧小曼在京市一起拿團體一等獎的關勝平。

  謝雲舟這次不再淡定:「他怎麼了?」

  「他被一根從天而降的鋼筋貫穿身體。」

  謝雲舟皺眉:「那必死無疑。」

  顧小曼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小關還是過年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好久沒聯繫了。」

  謝雲舟拉住她的手:「別急,你能知道是什麼時候嗎?」

  顧小曼開始回憶剛才的夢境:「看衣服,應該是這個季節。他們的廠子沒我們大,好像是機組檢修,鍋爐房六樓搭架子,鋼筋掉下來了。

  他好像是副主任,分管鍋爐的,肯定要去現場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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