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遲來的好運
顧小曼繼續給王萍夾鹵豬耳朵:「我也不會大動,我想的是,我們兩家把後面的院子一起擴大點行不?我們可以共用一堵牆。」
「行啊,中間這家一共三間房的寬度,我和青崖要一間房的寬度,正好可以給他做個書房。後面院子大一些,以後曬衣服什麼的也方便。」
「我可能要把現在客廳擴大一點,家裡設三個卧室一個書房,還可以落下一個小倉庫,後院大了好多。」
「你家兩個孩子,是得多一個房間,不然過幾年住不下。不過你也不用太操心,他們還小呢,說不定等他們長大了,謝總工去了總廠或者省局。」
顧小曼哈哈笑:「明兒讓謝總工請你吃飯。」
王萍帶著女兒在這邊玩到八點多才走,顧小曼把大門插好,開始給孩子們洗澡。
謝雲舟快十點才回來,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顧小曼在客廳裡看書。
空調開著,屋裡涼意幽幽。
聽到敲門聲,顧小曼起身去開門:「今天回來的怪晚的,你們是不是吃過飯後還有別的活動?」
「打了一會兒牌。」
顧小曼笑一聲:「輸錢了沒?」
謝雲舟關上門,剛想說話,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後,整個人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眼神幽深地看著她。
顧小曼今天穿了身自己做的一套睡裙,挺複雜的。
外面是一件罩衫,對開襟,薄如蟬翼,裡頭若隱若現能看到紅色的抹兇和一條半身裙。
長發洗過後挽了起來,用的一根木簪,那簪子是他用打傢具剩下的木頭做的。為了雕刻那根簪子,他跟閔學東請教了好多次。
眼前的人笑語盈盈,罩衫裡依稀可見玲瓏身段。
這套睡裙他從未見過,連款式都是他沒見過的。
謝總工活了28年零4個月,第一次見到這陣仗,他感覺自己彷彿進了盤絲洞一樣。
顧小曼見他眼睛發直,微微側身:「一身酒味,快去洗漱。」
謝雲舟輕輕嗯一聲,忍不住伸手去撈人,哪知顧小曼笑著輕輕躲開:「臭烘烘的,離我遠點。」
他繼續往前,她繼續躲。
謝雲舟停下腳步,幽深的眼神在她身上盯了好久。
看了一會兒後,他先折回房間找衣服洗澡。
顧小曼繼續坐在客廳看書。
二十分鐘後,謝雲舟回來了,輕輕坐在她身邊,眼光落在她的抹兇上。
罩衫兩邊遮蓋住一些,中間露出抹兇上一片繡花。
顧小曼微微低頭,一縷頭髮落下來,正好落在繡花上。
他感覺眼前的一幕強烈衝擊他的視覺,讓他感覺皿脈噴湧。
顧小曼見他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兇口,用書微微遮蓋。
「謝總工,你們晚上談的怎麼樣了?」
「都談好了,我們廠裡讓許德貴去征地、安置人員,龍湖鎮派出所配合。」
顧小曼哦一聲:「許大伯在整個龍湖鎮威望很高,肯定能辦好。」
美人在前,謝雲舟不想談工作。他二話不說將人攬進懷裡,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臉上。
「小曼~」
「嗯~」
「你好美~」
懷裡的人微微垂首,然後又悄悄擡頭看他一眼,等看到他幽深的眼神後,她的目光又立刻躲開。
這一瞥、一躲,將他身體裡幾百萬年進化出的狩獵本能全部激發出來。
謝雲舟往前傾身,將人壓在沙發上。
顧小曼微微掙紮:「不要在這裡。」
他今天很犟:「我想在這裡。小曼,我想開著燈,可以嗎?」
顧小曼微微睜眼:「謝總工,都說你是個正經人,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
謝雲舟在她兇前的抹兇上輕輕落下一吻,眼神裡跳動著火苗:「我在外面時時刻刻都要正經,現在我不想正經。
小曼,你以後多穿這樣的衣服給我看好不好?我好喜歡。「
說完這話,他伸手輕輕扯開她腰間的帶子,罩衫滑落……
第二天上午,顧小曼帶著家人去參加許墨春的喬遷之喜。
許墨春蓋的兩層樓,宴請所有親朋。
顧小曼送了份厚禮,跟著兄長和趙國棟一家子坐在一起,還有馮裕安一家三口。
許墨春兩口子今天滿臉喜慶,大丫穿著紅裙子,跟著忙前忙後。
許德貴兩口子今天退居二線,把招待客人的事情交給了兒子媳婦。
顧小曼看著兩層樓問趙國棟:「國棟,大春哥這房子花了不少錢吧?」
趙國棟虛一聲:「快別說了,我丈人不讓大哥要我和二哥的錢,把我大哥說了一頓。
不過我丈人是背著我們說的,他在我們面前假裝不知道大哥問我們借錢。」
顧小曼笑了笑:「許大伯也不容易,又擔心大春哥還不上錢,又擔心兄弟姐妹關係遠了。」
趙國棟摸了摸牛牛的頭:「都是為了孩子嘛。」
不遠處,顧耀祖一家子今天也來送禮了。
從顧耀堂去顧景田的小廠子裡把關係撕擄開,大房和二房之間再也沒了往來。
隻有顧景財在廠裡看到堂妹和堂妹夫依然會客氣地打招呼。
今天許墨春請客,顧景元帶著妻兒來吃酒席,顧耀堂沒來。
顧景元和顧小曼沒有去跟大房打招呼,大房兩口子仗著是長輩,更不會主動來搭理侄兒侄女。
趙國棟笑了笑:「姐,景田的小廠子還開著呢,我聽說他貸了款。」
顧小曼笑:「跟我不相幹,我過我的日子。他發財也好,兩個孩子不用遭罪。」
吃過了酒席,轟轟烈烈的征地正式開始了。
整個龍湖鎮都轟動起來,龍湖電廠這次征的地面積不小。
派出所先一步凍結所有戶口,誰來走關係都不行,因為龍湖電廠提前要走了一份名單,就算派出所給你家裡增添人口,龍湖電廠不認。
而且此次龍湖電廠負責人是許德貴,許家是龍湖地頭蛇,誰家什麼情況,許德貴心裡有本賬,休想糊弄他。
顧家莊又被征了一部分地,讓許德貴十分高興的是,許墨春的地被征走了,從集體工轉為正式工。
顧景華和顧景昌的地全部被征走。
當年第一次征地的時候,劉翠花是最倒黴的那一個,因為征地剛好到她家前面一家結束。
如今好運來了,可惜劉翠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