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
陳霄聞言隻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同時更加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了。
孟家在計劃着什麼。
或者孟家背後的人在計劃着什麼。
風軒點了點頭。
“這些人雖然身手上不得台面,但是因為招式陰損,其實很難對付。”
陳霄本來确實有下去攪局的打算,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地下拳場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經營狀态了,而且台上的那些人顯然沒有讓自己出手的價值。
念及至此,也就将原本藏在身上的面具,随手一丢,就朝着拳場的後台走去。
風軒看清陳霄走的方向之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想要阻攔的話語剛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咬咬牙直接跟了上去。
而二人走後,一名實在看不下去準備離開的觀衆路過陳霄兩人原本的位置的時候,突然瞥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具,臉色微變,喃喃道。
“這面具,絕對不會錯的,面具男出現了!”
原本打算離開的想法瞬間消散,今晚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自己深以為然。
而另一邊陳霄還沒靠近後台的簾幕。
一聲低喝傳來。
“站住,你哪來的?”
頂着一頭黃毛的青年迎了上來,身後還跟着三三兩兩痞氣十足的混混。
黃毛青年拍了拍挂在牆上的牌子,指着上面的幾個大字。
“非工作人員勿進沒看到麼?”
陳霄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塊牌子,對黃毛的挑釁無動于衷,隻是向前邁出了步子。
“你這家夥不僅瞎還聾是吧?”
黃毛罵罵咧咧地攔在了陳霄面前,雙手伸出想推一把,然而倏忽間,眼前的人消失不見了,而後腦勺傳來了一陣推力,伸出的雙手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而手關節明顯沒有準備迎接這股沖擊,骨頭錯位的咔咔聲響起,劇烈的疼痛自雙手襲遍全身。
“啊!”
慘叫聲猛然響起,分貝之高,掩蓋了觀衆席上稀松的歡呼聲,全場巨寂,隻剩下黃毛的慘叫在不斷地回蕩。
旋即,全場的目光都投向了後台入口處。
“卧槽,那邊是不是要幹架了?”
“好像是,那肯定比這拳賽刺激多了。”
“趕緊搶個好位子先!”
黃毛在地上痛苦地蜷曲着,兩隻扭曲的手卻不知道如何擺放,隻能死死地盯着淡然的陳霄,咬牙切齒地對着身邊的流氓喊着。
“幹......幹死他!”
那三三兩兩的流氓看了看陳霄不為所動的模樣,又看了看黃毛咬牙切齒的樣子,隻能大聲嚷嚷着給自己壯膽,朝着陳霄沖了上去。
陳霄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隻是掀起簾幕朝着後台走了進去。
而阻攔他們的工作就交給風軒去做了。
隻見風軒不知道從哪抽出了一根半身高的木棍,朝着混混群一記橫掃,速度之快,離得遠了的人甚至看不到他揮棍的軌迹。
衆流氓當然更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首當其中的兩人隻覺得腰間一緊,仿佛要撕裂身體的巨力帶着身軀向後飛去,朝着身後撲上來的夥伴撞去。
被撞倒的流氓快速起身想要接着往裡沖,卻發現,風軒正拄着那個木棍,一個人站定在後台入口處,一臉玩味地看着衆人。
衆流氓看着倒在地上面容扭曲的幾個倒黴蛋,瞬間都慫了,也許自己這邊這麼多人能夠用人海戰術将面前這家夥給解決掉。
但是誰第一個上呢?沖在前面的後果已經擺在面前了。雖然沒讀過書也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場面一時之間僵在了原地。
隻有那些來看熱鬧的觀衆還在後面不斷地起哄。
......
另一邊陳霄邁進了後台之後卻并沒有看到什麼工作人員,略顯破敗的家具讓自己甚至懷疑這個地方是否還在使用。
環顧四周,除了那個後台的入口,隻剩下了一個直通擂台的通道。
緩緩在這個空曠,毫無人煙的房間内踱步,眼神不時地瞟過那些擺放整齊卻堆上了許多灰的家具,突然一絲違和感出現在了眼前。
那個金光燦燦的獎杯似乎沒有沾惹上一點灰塵。
略顯遲疑地拿出了一個手帕,蓋在了獎杯上,輕輕一撫,似乎有松動的迹象,輕輕吸了一口氣,将其向右轉了一圈。
“咔咔咔!”
一陣石壁移動的聲音自那個通道中傳了出來。
陳霄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沒想到這個時代了還有這種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