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幹的又怎麼樣,她侮我愛人,我沒把她削成沫都算便宜她了!”
毒蛇上前一步直視龍飛。
得意洋洋的眼神看得龍飛暗自咬牙,一股滔天怒火自心底迸發。
“搞清楚狀況。現在我們陳氏正處在風口浪尖,這老太婆昨日還在我們的發布會帶頭叫嚣咒罵,今日便死于非命!”
龍飛憤激中一掌拍案而起,手指着毒蛇的鼻子怒聲質問:
“你是巴不得那些蠢貨浮想聯翩?”
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毒蛇十分不爽。
同樣是陳霄的手下,這龍飛還比他年輕,要不是仗着陳霄寵愛他有什麼資格命令他!
想明白這個,毒蛇更是覺得不憤。
看着長相高大俊美,年紀輕輕便意氣風發的龍飛。
兩根兒稀疏的眉皺成一團,強烈的厭惡感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我呸,少在這兒裝模做樣了,你不過就是故意針對我罷了!”
龍飛憤怒的神情有瞬間僵硬,複又變成嘲諷,字裡行間都在着重說毒蛇長得醜!
“我針對你,你也配?”
“也不撒潑鏡子看看自己什麼熊樣!”
毒蛇反應過來,心中抑郁倒到了極點。
憑什麼一個毛頭小子都可以針對他,對他指指點點。
憑什麼,憑什麼!
“别以為主人疼你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
毒蛇咬牙切齒道。
“我有心放過你,你别不識好歹!”
龍飛冷哼,手指向大門口,絲毫不把他的叫嚣放在眼裡。
“愛去哪兒去哪兒,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來!”
“你憑什麼命令我!”
毒蛇兩股戰戰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小小的三角眼兒裡怒火中燒。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無權拒絕!”
毒蛇當然知道龍飛指的是陳霄已經完完全全将江城的指揮權交給了他,但就是如此他心中才更加不平。
“狐假虎威的東西。”
同為屬下,憑什麼待遇這麼天差地别!
“你等着,我明天就去主人哪兒參你一本!”
龍飛那會怕他這幼稚的威脅,更何況陳霄巴不得他把毒蛇送走。
這樣一想他開口底氣更足。
“你就盡管去!”
“你看我把這事兒原原本本告訴主人,他先宰的是我還是你!”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主人的意思。”
龍飛開口裝似漫不經心,等着他落坑。
毒蛇生性多疑,狡詐,更何況這還是條蛇還這麼心虛。
果然一聽到是陳霄的意思,毒蛇臉色瞬間巨變。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是主人的意思?”
走近兩步,毒蛇死死的抓住龍飛袖口面露緊張。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龍飛不急着點破,毒蛇心中就忍不住抱有期待。
“你别想刺激我。”
“我跟了主人這麼多年了,他不能這麼對我!”
龍飛嗤笑。
“主人為什麼這麼對你,你自己心裡沒數兒?”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毒蛇說着,心虛的後退一步。
心中的懷疑感更甚。
難不成,難不成主人真的知道什麼了,知道了多少?
他越想越心驚,直到不敢直視陳霄的目光。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何必明知故問。”
龍飛毫不客氣的刺激着毒蛇。
反正他們不是同一個主人。
這種人什麼下場跟他也無關。
毒蛇揣進褲兜兒的手連手指尖兒都在顫抖。
這龍飛說得沒鼻子沒眼的,但偏偏次次都能戳到他的痛楚。
背叛陳霄被發現的下場。
毒蛇腦海中不由浮現一個男人的面孔。
那個男人曾經是陳霄最得意的手下之一,在之後他發生了叛變,攜帶實驗室的高級藥出逃d國。
在被抓回來後,一堵鐵牆将關在一座十平無窗的房間,這一關就是數年。
沒有光,沒有水,沒有衣服。
男人想要活下去就隻能吃那種專門懲罰叛徒吃下去就會全身筋脈劇烈的營養劑。
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果讓陳霄知道他背叛了他。
他會是什麼下場!
生不如死!
四個皿淋淋的大字印在他的腦海,毒蛇滿臉驚懼。
“你在心虛什麼?”
龍飛笑得惡劣。
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看得毒蛇心底發虛。
“你少裝模做樣的吓唬我,我才不會上當!”
“你不過就是為了,為了鳳凰,對,鳳凰!”
“你就是觊觎鳳凰才這麼針對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