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為什麼要對那個女人下這麼狠的手?”
王炸敲着筆,一臉不耐煩地看着陳霄,情敵落到了自己手裡。
勢必是要好好教訓一下的。
“王思歸沒告訴你麼?。”
“你算什麼東西,敢直呼老大名字”
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瞪着陳霄。
然而下一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臉色突變,小心翼翼地眯起了眼。
“你是卧底?”
“呵呵,王思歸是這麼說的麼?”
陳霄知道王思歸為了隐瞞自己的身份肯定不會多說什麼。
不過找了這個借口倒是自己沒想到的。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是還是不是?”
王炸拍了一下桌子,身子前傾逼近了陳霄。
“算是吧,那個女人問出什麼話來了麼?”
陳霄微微一聳肩。
“哼,那你這個卧底可真是廢物,下手都不知輕重的。”
王炸不屑瞥了一眼陳霄
“你什麼意思?”
陳霄眉頭一皺,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
“你下手那麼重,你還好意思問?”
“我原先還以為隻是斷了手腳而已,沒想到卻還受了很重的内傷。”
“剛進審訊室就死了!我都懷疑你才是殺手了。”
王炸将筆摔在了桌子上,不爽地盯着陳霄。
陳霄聞言猛地站起了身就要往外走。
“你他媽上哪去?”
王炸見陳霄區區一個卧底卻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打算攔住他、
結果卻發現,手臂被無情地反轉了一百八十度。
連帶着自己這一百六十斤的身軀都猛地摔倒在地。
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
“休息室在哪?”
陳霄奪門而出,在支隊戰部成員們驚訝的眼神之中大聲喊道。
因為卧底的事情隻有王炸知道,
所以一些反應過來的戰部成員發現這個就是之前王隊長審訊的殺人犯時。
趕忙警惕地圍了上來。
“擋我者——死!”
絕對零度一般的聲線傳入衆人的耳蝸。
這種僅憑一句話就讓人如墜冰窖的威壓讓所有人打消了上前的心思。
衆人感覺仿佛面對着一頭遠古兇獸,如果自己敢有絲毫的動作。
隻怕這頭兇獸會把自己連人帶衣撕個稀巴爛。
陳霄沒有任何心思關注這些畏懼不敢上前的戰部成員。
他拼命地尋找着戰部的休息室。
心中隻希望靈敏韻能夠平安無事。
自己下手輕重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女殺手的傷勢根本不可能會死。
而且自己動手時也确認過她體内并沒有被下了任何毒,所以定時的毒性發作也可以排除。
現在卻死了,而且平白多出了很重的内傷,隻能說明她是被人殺死的。
而做這件事能得到好處的隻有他的同夥,為了殺人滅口。
相應的能做到這件事的也隻有這個支隊内部的人。
原本以為至少戰部内部會安全許多,因此自己才放心王炸安排靈敏韻去休息一下。
但戰隊内部出了内鬼,那麼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個醒目的門牌出現在自己的眼簾。
“砰!”
毫不猶豫地一腳踹開。
映入眼簾被吓得渾身一抖的靈敏韻。
沒事?
難道自己猜錯了?
靈敏韻被這飛來的大門吓了一跳,連帶着手中喝了一半的綠茶都摔倒在了地上。
淡綠的茶水帶着鮮嫩的茶葉濺了一地。
“陳霄,怎麼了?”
當看清來人之後,方才松了一口氣,掏出手巾試着将地上的瓷碎片全部撿起來。
“有沒有陌生的人來過?”
陳霄走近了靈敏韻的身邊,環視着四周,試圖發現一些蛛絲馬迹。
但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難道那些殺手的目标不是靈敏韻麼?
是自己發現今天那個殺手單純沖着靈敏韻而去。
所以先入為主的觀念才認為靈敏韻就是無殇會的目标麼?
結果是猜錯了麼?
“沒有,除了領我進休息室的那位以外就沒有人了。”
“說起來他給我泡的綠茶還挺好喝的,有一種特殊的口感。”
“可惜被你吓掉了,要不陳霄你就幫我再去問他要一點?”
靈敏韻不太明白陳霄為什麼要這麼問,隻是開玩笑似的嗔怪着陳霄。
陳霄看着一地的綠茶,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他倏地抓起了靈敏韻的手,看着靈敏韻略帶羞紅的臉龐,神色逐漸凝重。
沉重地吐出了一個詞彙。
“鎖心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