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官收了錢，不辦事，季霆楓自然不開心。

　　四季園的監控錄像都給上官官送過去了，這半天才收到法院的傳票，若是一審開始，闌視集團還能喘氣，是真想讓他去坐在被告席上？

　　所以，上官官接到季北的電話時，那個畫面感浮現在腦海，突然覺得也不是不可行，笑着敷衍季北，“我知道了，不會讓季少坐在被告席上的。”

　　季北如何不了解上官官，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随口答應。

　　皺着眉頭，他可不希望老闆真的坐在被告席上，這樣不僅會影響季氏集團的形象，還讓其他公司趁機搶走公司項目的。

　　“上官先生，老闆說明天還看不到一手資料，明天會親自登門拜訪。”季北拿出氣勢，恐吓上官官，“老闆說，到時候沒心思教你做事。”

　　上官官無奈的挑了挑眉，季少這般迫不及待會打亂節奏的，且不說計劃還沒開始，就段錄像視頻，難以讓他的精英律師團發揮出最大的潛力啊。

　　不過，避免季少親自登門拜訪，上官官答應了，“告訴你們季少，放心，不會讓他坐在被告席上的。”

　　季北松了口氣。

　　上官官挂了電話，轉身繼續和他的精英團鬥地主。

　　傅清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場面，大老闆翹着二郎腿，和一群精英的下屬在他的辦公室裡，鬥地主。

　　說出去都丢人。

　　最丢人還是大老闆輸了不認賬，毀牌不成隻能耍賴，“這局練練手，重新來，下一局就認真了。”

　　精英團集體吐槽，“boss，你都練手一上午了，也沒見你哪一把認真了。”

　　“這把真的認真了。”

　　“......”

　　boss，你沒有誠信了。

　　傅清空敲門，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過來，悠閑的靠在門邊，意味不明的笑着，“最近都很閑？”

　　上官官一個機靈，這不會是季少派來監督他的吧？

　　咽了咽口水，上官官幹幹一笑，“困着呢，玩把遊戲提提神，傅少爺怎麼突然就大駕光臨了？”

　　精英團起身，非常有眼力見的迅速閃人。

　　傅清空低低一笑，“最近老頭子閉關去了，沒人陪我下棋，想來你回國最清閑，不找你找誰。”

　　“别别别，季少剛打了電話過來轟炸人呢，還跟你下棋。”上官官頭疼，他就沒赢過他，怎麼可能會跟他下棋，抓了手機就跑出去，“我吩咐他們上交證據去，您坐着，我很快回來。”

　　然後，上官官一天沒有回他的辦公室，甚至連公司的精英團處，他都是甩了監控錄像後，離開了。

　　傅清空守了一天，五點準時慢悠悠的離開公司。

　　晚上，季霆楓回家，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聽見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往琴房走去，推開門，小姑娘端坐在鋼琴架前。

　　程小莫演練了一遍，問程小暖，“看懂了嗎？”

　　專注于其他地方的程小暖同學心虛的笑了笑，搖搖頭，申請道:“哥哥，可以再來一次嗎？”

　　“沒注意看？”

　　口頭上雖是責備了，手上的動作卻轉換着，在琴鍵上流動，琴聲悠悠飄蕩出來，随着風，飄向遠方。

　　程小暖這次沒走神，看得很認真。

　　程小莫結束後，看向她，“試試？”

　　小姑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