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宥聞言眼前一亮,連忙再葉珍珍臉上親了一口,将人放了下來。
“你且等着,本王去去就回。”齊宥說着正要出去,卻見他家七弟闖進來了。
“五哥,你别怪她們,是我非要闖進來的。”齊钰說着沖着葉珍珍做了個揖:“五嫂,婵兒她突然覺得腹痛,還請五嫂過去瞧一眼。”
葉珍珍聞言一驚,連忙讓人提了藥箱,往他們住的荷香院去了。
葉珍珍到的時候,蔣婵已經躺到了榻上,太醫正在給她把脈。
這次來十裡荷塘,宸貴妃和惜妃也來了,自然有太醫過來跟着伺候的。
見葉珍珍來了,太醫連忙退到了一旁。
“脈相如何?”葉珍珍一邊問着,一邊坐到了小凳子上,便要給蔣婵把脈。
“回葉側妃的話,下官剛剛到片刻,尚未查出病因。”太醫連忙回道。
葉珍珍點了點頭,繼續給蔣婵把脈,随着時間的推移,她原本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了。
“這裡疼嗎?這疼嗎?”葉珍珍伸手在蔣婵的腹部輕輕按壓着,每按一個地方,便問一次。
蔣婵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似乎疼的已經受不了了,額頭上都是冷汗。
“你們先出去吧。”葉珍珍低聲說道。
齊钰聽了之後,連忙帶着衆人出去了。
“扶你們主子起來。”葉珍珍對站在一旁的紅香吩咐道。
紅香聞言一愣。
主子都疼的起不了身了,她們怎麼把人扶起來?
“把人架起來,送到淨房去。”葉珍珍說着,看向躺在榻上的蔣婵:“你腹中的孩子好的很,你這是吃壞肚子了,快去淨房坐着吧。”
蔣婵聽了之後,臉一下子紅了。
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強忍着劇痛,也不讓人扶,快步往淨房走去。
葉珍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出了寝屋,往外頭去了。
花廳裡,齊钰急得來回踱步,見葉珍珍過來後,連忙問道:“五嫂,婵兒她怎麼樣了?”
“好的很,你不必擔心。”葉珍珍說着坐到了椅子上:“孩子沒事。”
齊钰聽了之後常常松了口氣,忍不住低聲道:“那她為什麼會腹痛?我瞧她痛的冷汗直流,都起不了身了。”
他家王妃是個練家子,才嫁給他那會兒還稍稍收斂了一些,這兩年天天都舞刀弄棒,兇悍的不得了,比他身體還好。
以蔣婵的性子,若不是疼的實在受不了了,絕對不可能躺在榻上打滾的。
“你們今日的晚膳吃了什麼?”葉珍珍笑着問道。
齊钰聞言一怔,并不明白葉珍珍的意思,連忙道:“婵兒這幾日容易吐,隻吃得下清淡的東西,越沒味道,她越喜歡,我今日特意采摘了一些新鮮的蓮子,讓人給她煮了蓮子粥。”
“蓮子去芯了嗎?”葉珍珍皺了皺眉問道。
“去了。”齊钰連忙點了點頭。
“蔣婵身子骨不錯,可自打有孕之後,便有虛火,少吃幾口綠豆粥倒是不打緊,蓮子粥對她來說寒了一些,與她體質相沖,所以有些吃壞了肚子。”葉珍珍笑着說道。
按理說,蔣婵不是第一次有身孕了,不至于分不清肚子疼到底是吃壞了肚子,還是動了胎氣。
莫非是疼的太狠了,所以有些判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