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簡安安已經十分能夠确定,徐翹翹是個人美心善的姑娘,所以也不想在她面前擺什麼架子,再加上她現在已經屬于半退隐的狀态,在叫偶像也不怎麼合适。
“好啊,那我就叫你......小安安。”
徐翹翹狡猾的一笑,明明在平常不過的三個字到了她的嘴裡,反而無端端的增添了一種韻味。
簡安安笑着搖了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高興就好。”
“這話是應該我對你說才對。”
徐翹翹一本正經的糾正了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開口的道:“你呢,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生命,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孩子,每天都要放樂觀一點。而且你還有那麼愛你的老公,這輩子簡直都值了。”
“這倒也是。”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我怎麼聽的好像有人在說我的名字?”門外傳來男人沉穩的聲音,與此同時,一聲西裝的厲少霆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徐翹翹是個人精,立刻乖乖的把位子讓了出去,同時還一臉壞笑的道:“是啦是啦,是在說你。你可是二十四孝老公,以後沈漠北要是能像你這樣,我做夢都要笑死了。”
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上來說,厲少霆對簡安安簡直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那麼忙碌的一個大總裁,但凡有任何時間的空隙都會屁颠屁颠的跑來醫院裡陪着她。
徐翹翹說到底也是個女孩子,有時候也會向往這麼甜蜜的愛情。
隻可惜某人并不買賬,沈漠北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說出來的話依舊能夠氣死人:“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你這樣。”
徐翹翹無語,算了算了,跟這種沒情兒趣的老男人沒什麼好說的。
在他們倆說話的空隙,厲少霆已經托下西服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他擡擡手拍了拍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才開口:“對了,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一下。”
“什麼事?”
幾人同時聞聲看了過來,厲少霆淡淡的道:“沈洛被關在監獄裡之後,一直死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後面甚至還裝瘋賣傻,企圖用神經病來為自己托罪。”
雖然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咱們,但法律之外也有一個漏洞,那就是如果殺人的兇手本身就患有神經内的疾病,那麼就可以從輕處理,甚至還能夠為自己托罪。
沈洛這一招雖然有些見不得人,但不得不說也極其有效,在她把自己扮演成一個神經病患者之後,原本的庭審又不得不延期舉行,而執法局那邊又要重新調查她到底是否為神經病患者。
這一來二去之下,無形又為沈洛争取了不少的時間?
雖然她依舊被關在監獄裡,但對那種人來說也未免太過優待了,所以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厲少霆臉上滿滿的都是冷意。
如果不是想盡量避免使用非常的辦法,他早就有自己的辦法來解決她了,沒想到這一次反而給了她可乘之機。
“這女人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