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站在肖擎戰面前,轉頭看着被砰掉的門,眼裡閃過一絲茫然,這是怎麼了?
仰頭。
酒酒看着肖擎戰,蹙眉問他。
“怎麼了?”
商若儀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被保镖抱走,而且她害羞的模樣像是和誰在幹什麼似的。
難道商若儀喜歡上了一個保镖?
這也太快了吧!
而且。
肖擎戰此刻的眼神裡流淌着火焰一樣的光芒,看得酒酒膽顫心驚,他和商若儀發生直麼了嗎?
還有。
他這眼神,這眼神......酒酒猛的仰着臉蛋,這種眼神在幾年前她看到過。
那時候,他就是這幅模樣撲向自己的。
“你......”
酒酒還沒有說話,肖擎戰就突然間一把攬住酒酒的腰,将她抱了起來。
高昂的身形欺上去時,酒酒就沒有了反手之力。
酒酒知道他肯定是中了藥了,可是......同樣的一塊蛋糕,怎麼他中藥了,可是她沒有太大的反應呢。
酒酒摟緊了肖擎戰,熱烈的回應着他,既然中了藥,總是要解掉的。
也許。
是因為酒酒長年用特效藥的緣故,所以她的身體和别人不一樣,普通的藥,她會有耐藥性,所以她才會沒有太大的反應。
直到這一刻,酒酒才突然間發現,剛才在床上睡不着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那塊蛋糕裡放了東西!
門被反鎖了,茶水間隻有她們兩個人,風拂進來的時候,酒酒窩進了肖擎戰的懷裡,伸手解着肖擎戰的衣服。
肖擎戰看着酒酒這幅主動的模樣,身體裡的皿液頓時沸騰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酒酒這樣主動,也是她第一次這樣的風情萬種。
等到彼此真的消停下來時,肖擎戰拿着自己的西裝,将酒酒的身體裹緊,然後抱着她出了門。
“下賤!”
二夫人憤怒的聲音猛的炸進耳朵裡。
二夫人看着唐酒酒衣衫淩亂的模樣,氣得漸身顫抖。
“簡上是不成體統,竟然在茶水間裡……”
二夫人可是一直在憤怒的等的,她倒要看看,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出來。
一旁的商若儀,蒼白着臉蛋。
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不論是哪方面,都是世界上最完美的。
他俊美不凡、孤傲冷冽,家世雄厚,能力非凡,一直都是站在金字塔上的男人。
和這樣的男人比肩站着,這一輩子,她都圓滿了。
可是。
可是為什麼她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保镖,她竟然被保镖抱出來了。
而且更可恨的是,她竟然閉着眼睛,吻到了保镖的唇上......
如果不是她睜開了眼睛,很有可能她已經和那個該死的下賤保镖。
想到這裡,商若儀的心尖都顫抖了起來。
她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二夫人都已經守在外面了,為什麼還會發生她被抱走的事情。
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為什麼會被抱走,而且還吻上了保镖,她哭着沖進洗手間,洗了十幾遍嘴,然後才若無其事的走出來的。
這件事情,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唐酒酒,你到底有沒有家教,你有父母生,沒有父母養,你在我肖氏的公司裡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你要臉嗎?”
二夫人的情緒已經崩潰到了極點,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當着她的面,在公司裡,在這種神聖的地方,竟然就做起了那種事情。
還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嗎?
“母親!”
肖擎戰的嗓音陡的陰沉起來,俊美的臉龐冷得像冰一樣。
他冷冷的看着肖二夫人,抱着酒酒上前一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難道還要我說嗎?那塊蛋糕裡放了什麼,母親會不知情?說起來,我應該感謝酒酒救了我,不是嗎?”
“母親,你知道她救過我多少次嗎?”
肖擎戰意有所指,肖二夫人卻沒有聽明白,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酒酒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伏在肖擎戰的懷裡。
到了卧室,肖擎戰替酒酒清洗了身體,又換了舒适的衣服之後,酒酒才懶懶的動了動。
“酒酒,你沒有被下藥感覺?”
肖擎戰挑眉,酒酒點頭。
“隻有一點點,可能我抗藥性比較強。”
畢竟是改造過的身體,與常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那真是可惜。”
肖擎戰輕撫着酒酒的臉蛋,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語。
“我還想等着你把我撲倒呢。”
酒酒臉慢泛紅,一把将他推開。
肖擎戰挑眉,牽着酒酒的手。
“走。”
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肖二夫人隻會一直想辦法動手腳。
他讓人把二夫人和商若儀堵關不準她們走。
今天。
他會一樣一樣的解決。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二夫人和商若儀看着酒酒一身休閑,但卻美豔大方的模樣,心猛的往下一沉。
她們不明白,為什麼唐酒酒的言行舉止,總是那樣高貴,那樣的氣質優雅。
“母親。”
肖擎戰牽着酒酒一起坐下,啟唇時,二夫人猛的站了起來,怒道。
“把她趕出去,我肖氏不允許她踏進來半步。”
沒有規矩,沒有家教,沒有禮貌,而且沒有家世,這樣的女人,要着,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