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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2章 一切都是因為你

帝少寵妻請低調 瀟騰 2576 2024-12-02 22:26

  “那也是你逼的,洪朗,如果你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很正常,也很快樂,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洪朗被一步一步逼得往後退着,背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身上的傷讓他痛得直蹙眉。

  “究竟是為什麼?你要害得她家破人亡,你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她已經有心理疾病了,你知道嗎?”

  洪朗的身體猛的震了震,擡眸痛苦的看着酒酒,她說什麼?

  栩栩有心理疾病?

  “嚴重嗎?”

  問出來的時候,洪朗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他想過和陸栩栩相殺相害,但卻沒有想過,她竟然痛苦到自己生病。

  “嚴重?你覺得她現在這幅模樣,已經是嚴重可以來形容的嗎?”

  栩栩把所有的痛苦都生生的憋在自己的心裡,不發洩,也不讓人知道。

  可這樣憋着的後果,到了爆發點,就是天崩地裂。

  洪朗怔怔的沉默着,筆直的站立,整個人像雕塑一樣,不再說話,也不再反應。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誰也沒有說話,酒酒和洪朗面對面的坐在走訪上,保镖們站着,守着酒酒。

  洪朗說什麼也不走,酒酒也不想管他,隻要他不再做亂......

  手術室的燈關閉的時候,酒酒蹭的站了起來,走向緊閉的雙扇大門,洪朗跟了上來,被保镖攔住。

  洪朗并沒有很執着沖過去,而是眼神複雜的看着門口。

  門被推開,栩栩被推了出來,看着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的那道嬌小身影,酒酒迎了上去。

  “栩栩。”

  栩栩正靜靜的睡着,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人色。

  這樣躺着,酒酒才發現,她瘦了好多,才多久沒有見到她,她就瘦了。

  洪朗的雙眸死死的盯在栩栩的臉蛋上,冰冷冷的沒有任何的神情。

  “我們先送陸小姐去病房。”

  醫生輕聲說着,酒酒點頭,推床路過洪朗時,洪朗突然間伸手一把握住了栩栩的手。

  “陸栩栩。”

  “放開她。”

  酒酒厲聲說話,洪朗卻撲了上去,緊緊的拽着栩栩的手腕,保镖迅速上前想要推開洪朗,可是洪朗卻用着死力,拽着栩栩的手。

  護工也想要推走栩栩小姐,現在送病人回病房好好休息才是最好的。

  可是......

  人群頓時湧動起來。

  洪朗死握着栩栩的手腕,緊緊的握着,哪怕把栩栩的手腕握成了青紫色,他也沒有松開。

  阿德一拳擊在洪朗的肩膀上,洪朗悶哼着,冷戾着眉眼,就是不松手。

  “砍斷他的手。”

  酒酒冰冷的聲音響起,阿德聽到,幾乎沒有猶豫,口袋裡的匕首就閃爍着寒光溢出,朝着洪朗的胳膊砍去。

  ......

  就在那一刹那間,栩栩的手像是動了一下,眼看着匕首要落下去,洪朗感覺到栩栩的手動了,像是觸電一般猛的松開了她。

  阿德的匕首落空,酒酒眼神微擡,阿德迅速收回自己的匕首。

  動作快得像閃電一般,又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

  “陸栩栩,你别裝睡。”

  洪朗的嗓音低沉而又沙啞,似乎又隐含着無數的痛苦。

  但是誰在乎呢?

  洪朗是死是活,于他們來說,不重要。

  聽到洪朗這句話,在場的人都憤怒了起來,冷冷的看着洪朗,齊齊的把洪朗攔住。

  “陸栩栩,你有本事捅自己,就有本事把眼睛睜開,面對我。”

  “讓他滾。”

  酒酒看着大家僵持不下的模樣,怒火中燒,阿德和保镖們上前,拖住洪朗,護工和醫生們迅速推着栩栩朝着病房走去。

  洪朗看着酒酒,眼裡怒意燃燒,酒酒走到他的面前,擡手一巴掌甩在洪朗的臉上。

  洪朗偏着臉,嘴裡溢出一抹皿迹。

  “别再出現在栩栩的面前。”

  “這不關你的事,唐酒酒,這和你沒有關系,誰也沒有辦法阻止我和她見面。”

  不見面嗎?

  不見面受折磨的就是他一個人,與其一個人受折磨,不如兩個人一起痛苦。

  陸栩栩越是要躲他,他就越是想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在刺激着他,都在紮他的心,都在讓他憤怒,讓他嫉妒,讓他痛苦。

  “唐小姐,陸栩栩和肖擎戰究竟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她會戴着肖氏的傳家寶參加宴會?”

  這件事情,他還是無意中知道的,如果不是肖氏内部的人說出來,他根本不會知道。

  “她和唐世恒又是什麼關系?唐世恒憑什麼摟着她?”

  酒酒聽得腦袋像要炸裂似的,栩栩和世恒嗎?

  “這不可能的。”

  酒酒尖厲的怒斥着。

  “那件首飾,是我給她戴的,我們都不知道那是肖氏的傳家寶,還有,她和世恒,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洪朗,你能不能别像頭狗一樣,到處亂咬。”

  洪朗陰雲密布的眸緩緩轉動,落在酒酒身上的時候,讓酒酒突然間如墜寒冰,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喉結湧動了一下。

  “我親眼看到她和唐世恒抱在了一起。”

  “這不可能!”

  酒酒的情緒突然間激動了起來,栩栩和世恒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而且她們為什麼會有交集?

  “洪朗,就算是世恒和栩栩在交往,那又怎麼樣?你和栩栩早就分了手,你們早就分手了,你沒有資格管束她。”

  “在栩栩的眼裡,你是她的仇人,你知道嗎?”

  洪朗冷笑了起來,笑得哀傷四溢。

  他們已經沒有糾葛了,他們早就分手了,早就各奔東西了。

  他送給栩栩的東西,栩栩如數歸還,還給了不少的利息,栩栩送給他的東西,他早就焚燒掉了。

  他們中間隔着人命,隔着恨,隔着一切,隔着曾經的相愛,現在的相恨。

  他知道他失去栩栩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念頭一旦湧現,他的心就像是撕裂一般,疼痛得讓他直不起腰來。

  所以。

  他甯願像現在這樣,彼此糾纏,恨着、怨着、鬥着,哪怕一輩子沒有結果,也可以。

  至少他們中間,還有一條線連着。

  “滾開。”

  酒酒顫着嗓音,在他的身前輕輕的說着這一句,轉身朝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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