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手段,你是不是和他睡過了,所以他聽你的了?”
蘇如蜜眼睛裡恨意撲天蓋地,伸手拽着酒酒的披風,阿德上前一腳踢在她的手腕上,痛得蘇如蜜尖叫得将手抽回來,抖着身體拼命的往後退。
阿德将酒酒扶着站了起來,整理好她身上的披風。
酒酒定定的看着蘇如蜜和時悅兒,像是要把她們看穿,幾分鐘後,酒酒才用手機打字。
“我想體驗一下把人踩得死死的滋味。”
“我再也不想被别人欺負了,現在......我想欺負别人,我想把以前......那些欠我的東西,一樣一樣的讨回來。”
這兩句話,讓蘇如蜜和時悅兒聽得撕心裂肺,兩個人冷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緊挨在一起,驚恐的看到酒酒的手裡,似乎多了一盆冷水。
酒酒端着那盆水,一步一步,朝她們走去。
蘇如蜜和時悅兒吓得拼命的往牆角落裡擠,尖叫起來。
“莫輕染,你不能這樣喪盡天良。”
這兒全是冷氣,水倒在她們的身上,她們會凍死的。
“莫輕染,你都是裝的,你都不是真的莫輕染,你是誰?”
酒酒手中的水,一點一滴的朝着她們身上的傷口倒了去。
啊啊啊......
劇烈的刺痛順着她們的神經傳輸到全身的時候,兩個歹毒的女人終于尖叫了起來。
痛得像被火灼了一樣,拼命的想要躲開酒酒。
酒酒看着她們痛苦的模樣,看着她們像一隻蝼蟻的模樣,手漸漸的有些顫抖。
她的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害怕,但是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
擎戰說得對,要在這種殘忍裡享受報複的快樂。
她的心,不能顫抖,不能害怕,更不能讓别人看出來她在害怕。
阿德的耳機裡響起了鈴聲,阿德眼眸微擡,輕按耳機,裡面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阿德微微點頭,随後,走到酒酒的身後,伸出手,從酒酒的身後,握住了酒酒的手腕。
酒酒猛的一怔,轉頭看向阿德,阿德輕聲道。
“别怕。”
阿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也盡量的給酒酒安全感。
大老闆怎麼吩咐他就怎麼做,隻是他也很守規矩,自己的身體和酒酒的身體,是有距離的。
“還有更刺激一點的。”
屬下們又端了一大盆水過來,送到了酒酒的手裡。
酒酒看着蘇如蜜和時悅兒吓破了膽的模樣,眼裡的驚恐終是一點一點的退散,直到阿德護着她的手,将水全部倒在了她們的身上。
時悅兒和蘇如蜜尖叫着,痛哭着,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後蘇如蜜眼睛腥紅,瘋了一樣,一把将時悅兒拖着推到了她們的面前,撕喊。
“都是她的主意,都是她的,不關我的事,是她說要弄死你們,然後她想辦法勾引肖先生,成為肖先生的太太的。”
時悅兒身上本來就有傷口,被放了鹽的冷水一泡,痛得哆嗦不止,連唇都是發烏了。
聽着蘇如蜜的話,時悅兒擡手一巴掌,用盡所有的力氣,甩在蘇如蜜的臉上。
“你誣蔑我,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你說要弄死這個女人,弄死她的兒子,這樣你就有機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