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到了地方,給我電話,我好跟棠棠說一聲。”
“好。”程安甯用力點頭。
“熊貓眼,唉,我有時候巴不得你喜歡我算了,我這人沒其他有點,最容易心軟,看不得漂亮女孩哭。”卓岸沒皮沒臉開起玩笑。
“你大我七八歲再說。”
“媽的,人家都喜歡小奶狗,要男的舔,你倒好,反着來。”
程安甯又被戳到痛處,“我也不想。”
卓岸無奈歎氣,鄭重提醒,“甯甯,你得答應我,傷心歸傷心,不該做的事絕對不能做,我不想在熱搜上看到一女子因失戀什麼什麼,我朋友其實沒幾個,棠棠是已婚人士,和她沒共同話題,隻有你了,甯甯。”
“好啊,你說她壞話。”
卓岸嬉皮笑臉,“說實話嘛,單身狗出來玩,結婚的屋企湊仔。”
聊着聊着快到時間過安檢了,卓岸催她去過安檢,“去吧,到了給我信息。”
“嗯。”
卓岸目送程安甯進安檢,打給張賀年,“賀哥,甯甯和她媽媽登機去了,你給我透個底,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
“甯甯啊,為什麼非得送甯甯出國?”
“旅遊。”
“當我甯甯啊,我不好騙的。”
“周靳聲安排的,要不你去問他?”
卓岸砸吧咂嘴,偃旗息鼓。
從張賀年嘴裡撬出什麼都撬不出來,更别說周靳聲了,何況他對周靳聲有偏見,要不是周靳聲,程安甯何必遭那麼多罪。
他還覺得眼下節骨眼周靳聲讓程安甯離得遠遠的,應該有什麼問題,聽張賀年這意思,他更覺得有鬼。
卓岸其實不是很想讓程安甯跟她媽待一塊,李青要是走了,她和她媽兩個人天天大眼瞪小眼,又吵架怎麼辦,沒人勸架。
在桉城,他時不時能去看一眼,去那麼遠,真出什麼事,天高皇帝遠,不好搞哦。
卓岸馬不停蹄開車回桉城找秦棠商量。
從周靳聲那想撬出什麼算了,張賀年這裡還有點法子能入手,能治張賀年的隻有秦棠了,他找到秦棠商量,秦棠不帶一點猶豫說等張賀年回來,當面問個清楚,不然電話裡他可以各種敷衍找借口,還是當面問的比較好。
結果張賀年一周沒回來,電話聯系不上,微信裡跟秦棠說有事,外出一段時間。
卓岸在秦園住了一周,可把他急壞了,跟程安甯聯系過,有李青安排,她在國外穩定下來了,是她以前待過幾個月的城市,環境還算熟悉,沒那麼陌生。
是周靳聲有意安排的。
因為程安甯第一次出國去的國家就是德國。
卓岸坐不住,打電話找方維打聽張賀年的行蹤,方維也不清楚,問幾遍都是不清楚。
轉眼兩個月後,臨近年關。
周家房産的雷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