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見深對此并沒有做什麼評價。
“哎呀,深哥,你也太沉得住氣了吧!第一美人诶!”趙憲明沒想到厲見深會這麼淡定。
要換做其他人,早就笑開花了。
誰不喜歡抱得美人歸?
“你怎麼不喝啊?”趙憲明說了半天也沒聽到厲見深的回答,隻看到他盯着杯子裡的酒,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的酒給我看看。”厲見深拿過趙憲明的酒杯,在鼻尖下聞了聞,“味道有點不對勁。”
羅曼尼康帝這類的葡萄酒之所以能賣得這麼貴,自然有它的珍貴之處。
酒香就和厲見深平日裡聞的不太一樣。
一開始,厲見深還以為是年代不同,所以酒的味道也會有所不同。
但趙憲明杯子裡的酒不是這樣,隻有他的。
“怎麼了?”
趙憲明好奇的在他的杯子裡聞了一下。
兩人都喜歡收藏紅酒,像這樣的羅曼尼康帝也不是第一次喝,自然熟悉這個酒的味道是什麼樣的。
厲見深的酒裡帶着一股奇怪的酸味,還有一點點藥味。
“這......”趙憲明傻眼了,“酒是我倒的,倒了之後我就一直沒離手,直接給你了。中間沒有轉給任何人。”
“可能是杯子。”厲見深了解趙憲明,他不可能對自己有害心。
厲見深靠着欄杆,目光看着房間裡面和在裡面玩的人,“這個包廂是誰給你定的?”
趙憲明的酒是今天臨時截胡的。
而攬月會所的包間是一定要提前一天才能定下來的。
所以,不可能是趙憲明組的局。
隻是他剛好有酒,可以錦上添花。
趙憲明想了想,說:“是張家。”
“張桐殊。他定的。說是家裡很快會有喜事,出來慶祝一下。”
“喜事?”厲見深對這些事情向來不關心。
“恩。”趙憲明滿是鄙夷的說:“不就是張家不知道從哪裡認識了個煤老闆,還挺有錢的。要把家裡的姑娘嫁給那個煤老闆。聽說那個煤老闆都五十多了,小姑娘才二十出頭。”
厲見深很少來這類會所,但是在京城的幾個會所和酒吧裡都存了酒,大多是用來應酬的。
對于攬月會所,他是一點都不熟悉的。
“那現在怎麼辦?”趙憲明看着那杯酒,怎麼也想不明白會是誰要設計厲見深。
“當然是靜觀其變!”厲見深半斂着眸子,眼底氤氲着一片霧霭。
是不是他這幾年收斂了脾氣,那些人就忘記他為什麼會是厲小爺了?
趙憲明是什麼人?
和厲見深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能不知道厲見深的打算嗎?
笑得像隻狐狸似的,輕聲道:“啧,你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厲見深笑而不語。
張桐殊開的包間可不小,能唱KTV,旁邊還有幾個房間,分别是桌球室和棋牌室。安靜一點适合給女生吃吃點心喝喝茶,聊時尚八卦的房間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