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喬時念笑笑,心裡很懷疑。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在禦景這麼敲門的,除了傅景川沒有别人。
“開門!”
隔着門闆,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林媽接過喬時念手裡的空碗,立刻打開了房門,“少爺。”
傅景川瞥了一眼林媽手裡的碗,明知喬時念是生理痛,還是佯裝不知地朝穆知深道:“幫她看看,胃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為了給爺爺治病把自己身體累垮了。”
林媽:“......”
林媽端着空碗,離開客卧時順手帶上了門。
房間裡,隻剩下喬時念,傅景川和穆知深三個人。
喬時念肺都要氣炸了,“你一天不奚落我會損失十個億?”
傅景川漠然地收回視線,譏诮道:“不會損失十個億,但是奚落你比賺十個億更有意思。”
有病吧。
喬時念氣的咬牙,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惡劣?
知道他嘴裡說不出好話,喬時念也沒力氣更他争辯,她疼的簡直随時都能死過去。
穆知深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傅景川。
以前這種事,傅景川是絕對不會做的。
不愧是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的直男,硬生生把關心搞得如此别扭,将打情罵俏诠釋成譏诮嘲諷,也是沒誰了。
他知道喬時念低皿糖,并不知道她還有胃病。
胃病和低皿糖沒有直接關系。
規律飲食,作息規律,倒是對胃好,也能減少低皿糖的發病。
穆知深打趣道:“你關心她就關心,搞這麼别扭幹什麼?一個男人如果真厭惡一個女人到骨子裡,是沒法跟她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擡頭不見低頭見,恐怕得膈應死。你一個電話把我叫過來,我就不信全是因為她能治傅老爺子的病,你真一點都不喜歡她?”
喬時念也看向傅景川。
隻見男人臉上毫無波瀾,微眯着銳利的黑眸,睨着穆知深,“讓你給她看病,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改行當八婆了?你要是能治好爺爺的病,現在還有她什麼事?”
穆知深被他堵得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翻了個大白眼,說道:“你說這話太不厚道了,你要是不喜歡完全可以把她安排到别的地方,反正你名下又不止這一棟别墅,放着約會不去,我看你其實挺享受的嘛。”
傅景川直接一腳踹了過去,“讓你來看病,不是來耍嘴皮子的,婆婆媽媽你煩不煩。”
穆知深輕松躲開,說道:“這病我治不了。”
“你說什麼?”傅景川眼神涼涼地看着他,“庸醫,你的執照是不是花錢買的?”
“我隻是實事求是,你别人身攻擊啊。”穆知深一臉漫不經心地說道,“她需要的不是醫生,而是男人,否則以她的醫術,何必等今天,自己就調理好了。”
傅景川蹙眉,耐着性子聽完他的歪理邪說,冷嗤一聲,“你一個海城最厲害的年輕外科醫生和診斷醫師,連一個小小的腹痛都不會治,還敢說自己不是庸醫?
見喬時念痛苦的臉色煞白,渾身輕顫直冒冷汗,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他頓時有些後悔今天這麼對她。
穆知深見傅景川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說道:“如果實在不能忍受,可以吃一片止疼片緩解一下。”